意思,他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瞞著宋修之。
宋修之聽了這話,反而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那麼多天都跟師兄在一起嗎?”
葉信芳總覺得這話有些怪怪的,但卻沒有繼續在意,轉移話題道:“你是不是等了許久?”
宋修之搖了搖頭,答道:“也沒有等多久,只是這些日子無事,便來尋你。”
葉信芳想著也許是小孩子都想跟比自己大的人玩。
“這兩人是誰?”宋修之問道,他看著葉信芳身後那兩個小太監。
葉信芳看著二人一時有些發愣,站在門口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只得道:“進去與你細說。”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葉信芳沒有瞞著宋修之,一五一十說清楚了,宋修之聽完唏噓不已,也不知他曾被虜進宮是福是禍了。
說話間劉俊彥也來了,離開時天天傻樂的劉俊彥,此時卻有些哀愁。
葉信芳見他似有難色的樣子,還當是什麼大事,在聽他訴苦之後方知,原是他妻子的婢女,見著主母有孕,這些日子總是騷擾男主子。
“這是什麼大事,你與她直說便是,你還怕一個小小婢女不成”葉信芳笑個不停,怎麼這麼慫,連個婢女都怕。
“我跟她說了,沒用!還說是我家娘子命令的!”劉俊彥愁著一張臉,自妍娘懷孕之後,夫妻就分房而居,劉俊彥說的那婢女,已經有好幾回偷摸著溜進他房間,打算勾引他,“我又不敢詢問娘子,不管是真是假,不想拿這些事惹她煩心。”
葉信芳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愣子不是害怕婢女,而是投鼠忌器,怕妻子不高興,笑著道:“你想岔了,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將你的想法告知娘子。”
“是我娘子。”劉俊彥糾正道。
葉信芳心裡翻了個白眼,忙改口道:“告訴你娘子,你的感受,你的心意,全都告訴她,夫妻之間凡事說清楚,有商有量,這才是長久之道,你們是要過一輩子的,若是一方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另一方豈不是容易多想,誤會都是這般產生的。”
劉俊彥聽完葉信芳的話,雖然覺得他說的在理,但到底還是不敢冒險。
“有時候我們覺得為對方好的,不一定是對方想要的,誰也保證完全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葉信芳接著補充問道:“那婢女跟了你夫人多久?”
夫妻感情好,妍娘身邊伺候的人,劉俊彥心裡都有底,“那婢女是她的貼身丫鬟,打小就伺候我家娘子,主僕感情甚好。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如此瞻前顧後。”
葉信芳臉色卻凝重了幾分,他不是單純的男人,知道女子得到嫉妒心有多重,“如是這樣,你就更應該告訴你娘子。”
劉俊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但凡女子,誰不希望自己的夫婿一心一意,若那婢女說的是真的,你娘子雖然做此決定,定然是迫於世俗,心中怕是十分苦悶,你更應該在此時安慰她、開解她。”
一聽到他這樣說,劉俊彥就有些擔心了,開口道:“我娘子這些天一定是在強顏歡笑,我要去找她。”
說完就要跑,葉信芳趕忙攔住了,“你聽我說完。”
“你等等再說,我娘子現在肯定不高興,我得看看她。”劉俊彥有些著急。
葉信芳被這人聽風就是雨鬧得沒脾氣,也鬧不明白這一男尊女卑社會成長的古人,怎麼就能長成一副出“寵妻狂魔”的模樣,難道只長良心不長腦子?
“若那婢女說的是假的,這種背主之人,更需讓你娘子知曉,既是貼身婢女,若你娘子毫無防備,被她動了手腳可好。”葉情感諮詢師語速飛快的將話說完。
“葉兄,我先去找娘子,回頭再來跟你道謝。”劉俊彥聽他說完,心裡更是害怕,快步走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