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終都是一無所獲,而今上如此執著,似乎有步李家後塵的前兆,所謂‘藏寶無數,可定天下’中的藏寶,難道就一定是仙藥之類?”
葉信芳只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轉而看向秦中羽,不確定的問道:“這句話下官似乎聽過?”
“東朝內廷密卷記載,李太祖沒有死,而是離奇失蹤,而這句話就是他離開前留下的。”秦中羽細細跟他解釋。
“既然是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那這十三國策,就是所謂的藏寶吧?”葉信芳問道。
月影的後續幾個人沒有管,他們也沒有滯留宮中,而是連夜出宮,馬車在乾淨的街道上緩慢的前行,趕車的人是月奴,不知為何,這次是他親自送眾人出宮。
秦中羽住在內城,很快就下車,孫茂行直接被送到另一條街道上的孫府,那是孫茂行的次子刑部侍郎的住處,最後馬車上只剩下葉信芳和月奴二人。
“夜深路黑,月奴統領您還是速速回去吧。”葉信芳站在自家宅院門口說道。
月奴本想轉身離開,突然有頓住,開口道:“葉大人,這些日子還是多多陪伴家人,陛下將委以重任。”
若是往常,葉信芳估計覺得這是被升職加薪給砸中了,狂喜都來不及,而今天經歷的一切太過癲狂,他需要緩一緩。
“什麼重任?”葉信芳直接問了出來。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月奴沒有解釋,轉身駕著馬車離去。
不過兩日時間,葉信芳調往御史臺的調令就來了,升了一級,他臉上卻沒有什麼喜色。
“葉大人,苟富貴,勿相忘。”王大嘴賤兮兮的湊過來說道。
翰林院的同僚面上都帶著笑意,嘴裡說著恭維的話,實則心裡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這葉信芳也不知道是拜了哪路神仙,之前還只是借調,如今在翰林院才待了幾天,這就高升了。”
葉信芳如廁時,忽然聽到說話聲。
翰林院人多,說起來都是讀書人,但是人有三急,茅廁還是有的,雖然都是獨立挖坑,但茅房連在一起,只是彼此有木牆遮擋。
葉信芳剛一蹲下,就聽到了聲音,然後他就默默的放輕了動作。
他也沒有想到,這種現代辦公室鬥爭裡經常發生的事情,會在古代也遇到。
“也不知是合了哪一位大人的眼緣,才能有如此造化。”一個聲音略顯尖細的嗓子開口說道。
“還沒進翰林院就返鄉,咱們的返鄉假請了兩年多,到現在都沒批,怎麼他一來就批得這麼快?”另外一個聲音憤憤不平的說道。
“別提了,誰讓人家是狀元郎呢。”尖細的嗓子說道。
葉信芳又聽了一會,發現只是兩個說酸話的,也就沒有太在意了。
“聽說葉信芳與御史臺的秦中羽過從甚密。”突然插入一道聲音。
“這位秦大人,一把年紀了還不娶妻,據傳有龍陽之好,難道說……”那人還沒說完就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尖細的嗓音也跟著笑,“沒想到還是個走後門的,他長得可不如何……”
葉信芳只覺得不堪入耳,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那一群背後說酸話的長舌男總算是閉嘴了。
葉信芳在翰林院收拾了一日,第二日才去御史臺報道。
御史臺人員不比翰林院少,葉信芳沒有被分到別處,正好是在秦中羽手下,入職後不過是跟同僚們混了個眼熟,就被秦中羽步履匆匆的帶出翰林院。
葉信芳不禁想到昨日裡聽到的閒話,看著秦中羽拉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就覺得分外的刺眼。
他小心翼翼的將手腕拿出來,不料卻被秦中羽拉得死死的。
“秦大人,咱們這是去哪裡?”葉信芳皺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