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公,說的是忍受宮刑仍然堅持己見的司馬遷。
葉信芳默然,史官難當,意志全被統治者左右,李元齊這般超前的見解,怕是自己的後人都無法容忍。
“可這些,幾位大人又是從何得知?”葉信芳還是覺得有些疑惑。
孫茂行笑了笑,說道:“李太祖的東西,都存放在這座高塔之中,我等幾人,經過了一番苦功夫,才尋找到這些材料。李太祖的繼承人東朝太宗皇帝,命人另外編寫一本李太祖的起居注,後來又逼迫史官偽造《東史》中的太祖本紀。儘管如此,他也沒有毀掉之前的記載,而是藏匿起來。”
“李家的後人,做過跟我們一樣的事情,李太宗晚年,也曾想要解開太祖的秘密,他解不開的謎團,決意傳承下去,期盼著後代能夠解開,如此李家才能長久的存在下去,但到底是造化弄人,東朝江山安穩了四百年,最後悔在了不肖子孫身上。”孫茂行細細跟葉信芳解釋道。
“這些與這首詞有何關聯?”葉信芳只覺得樓已經歪得沒邊,看著這首詞有些疑惑。
孫茂行捋了捋鬍鬚,笑著說道:“既然是李太祖的道場,解的是他的謎,那自然要將與他有關的一切都研究透徹,因為誰也不知道,這謎題的解開之法會是什麼,也許就藏在這些不經意的細節之中。”
“這納蘭詞一定是詞牌名。”一旁的許廷和言之鑿鑿的說道。
“不對,納蘭肯定是個人,老夫看了李太祖的其他詞,全是意氣風發、飛揚激盪之語,這般小兒女情態不似他的文風。”孫茂行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是李太祖自己做的詞牌名,李太祖雄才大略,不用前人詞牌也很正常。”許廷和堅持己見。
孫茂行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見過那個詞牌提在最後?這可能是一種文體,更可能是一個人名。”
“你說的不算,讓餘情來說!”許廷和拉扯了一下葉信芳。
葉信芳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是一個人名,但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本以為是李元齊不要臉,沒想到人家是耍小手段,語焉不詳的誤導別人。
“至今下官還不知道,究竟要解什麼謎,為何又選中了下官。”之前那句莫名其妙的箴言,葉信芳依舊是滿頭霧水,他試著轉移話題。
“東朝思故三年,李太祖與眾兒女言,吾承天庇佑,得寶無數,靜待有緣人。”孫茂行看著房間中堆滿的李元齊舊物,繼續道:“而後李太祖離開之前,又曾留書,僅僅八字:藏寶無數,可定天下。”
“一開始也有後人以為這藏寶就是十三國策,後來幾經推敲,李太祖身上有太多的疑點,無論是一日夢醒,痴傻之人突然開慧,還是天降神器,絕境大勝蒙古鐵騎,而李太祖本人也曾親口承認過,自己得到寶藏,沒有這寶藏,他無法取得江山。”
“可這樣滿頭霧水的亂轉,如何能解開?”葉信芳還是不認同幾人的做法。
“從前確實是滿頭霧水,如今你來了,你很有可能是國師認定的揭秘人。”孫茂行老臉笑得跟一朵菊花一般。
秦中羽又細細的跟葉信芳解釋國師的預言。
葉信芳聽得頭皮發麻,按照國師說話時對應的時間,算起來還真的差不多是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他心中暗想著,這些人還真是有些神道,什麼說完預言青絲變白髮,七竅流血而亡,聽著就不明覺厲了。
“您也說了只是可能,我不過是有幸夢見過老神仙,如何能有這般的大氣運,可以揭開謎底。”自己撒的謊,跪著也要撒完,葉信芳對所有人都是一致說是因為夢見了神仙,才浪子回頭。
當初洋洋得意的謊言,如今倒成了禁錮他的枷鎖,葉信芳心情有些複雜,參與進對李元齊的揭秘行動,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