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信芳走到青衫俠客跟前,恭敬施了一禮,道:“在下葉信芳,多謝兄臺仗義出手,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任平生。”青衫俠客淡淡說道。
“好名字,一蓑煙雨任平生。”葉信芳誇了一句。
任平生看了他一眼,道:“苟餘情其信芳,你的名字也很好。”
葉信芳還想寒暄兩句,只見任平生的視線,已經越過了他,看向他身後。
他身後是月奴和翠微,翠微見再次被人盯視,又躲到了月奴的身後。
“在下視武如命,可否向這位兄臺討教一二?”任平生看的卻是月奴。
葉信芳本以為月奴會欣然應允,沒想到他只是搖了搖頭,開口道:“即便未曾交手,某心中也清楚,不是閣下的對手,故而沒有比劃的必要。”
“不比較一下,如何能試出深淺。”任平生說完,長劍出鞘,直直的指向月奴。
葉信芳也不知為何,任平生就直接認定了月奴是高手,難道說是高手特有的氣場嗎?
月奴卻絲毫不為所動,說道:“此地多有不便,若兄臺執意比試,不妨約在無人之時?”
聽他這般說,沈琅嘆了一口氣,滿臉都寫著失望。
“好!”任平生十分爽快的答應了,走到隔壁桌上,抽出三隻筷子,直接射向月奴。
月奴絲毫不惱,右手快如閃電一般揮過,那筷子便落在了他的袖中。
任平生朝他笑了笑,便直接上了客棧的二樓。
客棧裡的掌櫃和店小二,這才戰戰兢兢的從櫃檯後面爬了出來。
“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客棧老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住店。”葉信芳趕忙答道。
那客棧老闆臉色一變,說道:“幾位,如今你們已經得罪了馮公子,還是不要在此地多做停留了……”
“我們哪裡得罪他了,你這老闆倒是欺軟怕硬。”葉信芳不解的說道。
客棧老闆苦著臉說道:“幾位若是打尖,那自然沒問題,可那位女眷,已經被馮公子盯上了,他怕是明日還要再來,店小利薄,可經不起折騰。”
“如何那位任先生住得,我們住不得?”宋修之問道。
客棧老闆聽他這麼問,眼淚簡直要掉下來了,說道:“馮公子惹不得,他養的人一直住在小店裡,那位俠客武功高強,也惹不得……”
“你說馮公子在這裡養了人,他給錢了嗎?”沈琅的關注點總是與別人不一樣。
客棧老闆的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哀嘆道:“他如何會給錢,他家中有頭母老虎,不敢帶回去,也不捨得另置宅院,都快將我這客棧住倒閉了……”
“他在這裡養了幾個人?”沈琅又問道。
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家客棧,自然只養一個人,多了豈不是要鬧翻天,幾位快走吧,去別家住,您就當小店客滿了吧。”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欺軟怕硬!”宋修之氣呼呼的說道。
“小少爺,您就當我是這樣吧,行行好,快去別家吧。”老闆祈求到。
葉信芳幾人無法,只得離開這家客棧,這本就是府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棧,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幾位公子,都是奴家的不是。”翠微有些歉疚的說道。
幾人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遷怒她,葉信芳趕忙安撫了兩句。幾人剛剛栓好的馬車,又得牽出來。
也不知今日撞了什麼邪,明明人流不多,偏偏問了幾家客棧,都道客滿,直到找到第七家,終於有了空房。
不過幾人剛剛將馬車停穩,又見到了那幾個衙役。
一個個臉上鼻青臉腫的,氣勢倒是不弱,看到葉信芳幾人,那肥胖的捕頭,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