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算的,心誠並不是全部,況且他連站在我面前的勇氣都沒有,又是那樣的出身,還是你真的覺得,有情能飲水飽?除非他能做出非常大的努力,不然葉瓏嫁過去就是吃苦。”葉信芳很相信胡捕頭的為人,但男婚女嫁卻沒那麼簡單。
楊慧看著葉信芳,若有所思,許久方才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他怕小妹跟著他吃苦,不敢說,可錯過了這個人,小妹怕是再難找到一個如這般真心實意的。”
葉信芳不高興的道:“他動都不動一下,難不成還要我親手推著他走?”
第二日葉信芳出門晨練,剛走沒兩步,便遇到了巷口等候多時的胡威武。
“葉兄,聽說,聽說你家看上了李家那位讀書的公子哥?”胡威武遲疑著,終於說出了口。
葉信芳嘆了一口氣,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暫時沒有定下來,還在考慮當中,不過我想十有八九了,若是能知道這李公子的為人如何就好了,這樣我娘她們更放心,胡兄弟,你是捕頭,人面廣,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這位小公子的品性,畢竟關係到姑娘家一輩子,還是慎重為好。”
胡威武愣了愣,迴轉過來,立馬答道:“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心機葉見他答應,又故意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還是算了吧,不瞞你說,我娘心裡對他很滿意,估計打聽不打聽,結果都一樣,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不,不,不,要打聽的,順手的事,葉兄千萬不要跟我客氣。”說完怕他改口,接著道:“我這就叫捕房的兄弟們打聽一下,你等我幾天。”
不待葉信芳應承,轉身就跑。
葉信芳心底想著,小妹,就當我最後幫你這一把了。
當天下午,就見胡威武神情低落的跑來找葉信芳,“能不能換個人?”
“換誰?”葉信芳問道。
“除了他,葉姑娘配得上更好的,這個人出除家產豐厚,還有什麼?”胡威武兩眼都滿是焦急,生怕木已成舟。
“有錢還不夠好?他哪裡有問題?”葉信芳故作不知。
“哪裡都不好。”胡威武委屈的低下頭,想到自己跟蹤了一天看到的那一幕,心裡很痛,像是已經看到心愛的姑娘掉進火坑後絕望的模樣,“這個人,絕對不行的,他喜歡男人。”
葉信芳故意道:“喜歡男人也好啊,起碼不會被外面的女人勾引,鬧出私生子什麼的,他家心有愧疚,彩禮肯定給的豐厚。”
胡威武兩眼睜圓,瞪著葉信芳,“葉兄,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為了一點彩禮,就要賣了自己的妹妹,我真是看錯你了!”
葉信芳看著他雙拳緊握,臉上因為生氣青筋畢露的臉,“怎麼,還想打人?”
“我,我,我不打人,我罵死你!你個混賬,狼心狗肺!見利忘義!”胡威武氣得眼睛通紅,身體直髮抖,到底卻沒有動手,翻來覆去就罵那幾句,“我看錯你了!”
再怎麼生氣,也不動手,葉信芳在心裡舒坦了一些,接著開口道:“這世道女人本就艱難,不是冷漠的丈夫,還有難纏的婆婆,陳家之前那個媳婦,聽說就是被她婆婆磋磨死的,可憐啊可憐,據說死的時候都不成人形了。”
“別人是別人,她不一樣,你不能這樣做,你承諾過的,要讓她嫁得好,丈夫疼寵,幸福一生!”胡威武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忘了。”葉信芳故作冷淡,“我們葉家的女兒,不一定要嫁得好,但一定要嫁得富貴,這樣才能幫襯孃家。”
“你明明說過的,上次那個小兔崽子退親的時候!”胡威武只覺得自己都快捏不住拳頭了。
“場面上的話,胡兄居然當真?”葉信芳反問,挑了挑眉繼續道:“再者說,胡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