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癢癢,想著自己要不要也學個一招兩式,既能減肥又能防身。
不過學了兩天,就覺得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又天天坐著馬車,古代的馬車根本就不防震,震得葉信芳骨頭都要散架了,再加上練拳帶來的痠痛,那酸爽簡直不能回味。
葉信芳自我安慰著,這是乳酸,過幾天就好了,就這樣一路進了泗水城,他的身子都還是酸酸漲漲的。
考慮到三人的身體狀況,月奴特地停留在泗水城,打算休整一日。
泗水是一座小城,如果不是因為在往來官道的必經之地上,也許都不會為外人所知曉,當地的山貨有些名聲,許多來往行進的客商,會在這裡買上一些酸棗、枸杞子之類,帶到別地販賣,但因為山貨不夠值錢的緣故,他們販賣的數量往往都不大。
葉信芳也不知那些隱身的暗衛月奴是如何安排的,雖然是外出公幹,但著急的到底只有皇帝一人,連日奔波,還不覺得疲累道極致,但是能歇一歇也是好的。
“幾位客官,今日正是七夕,每年這個時候,泗水城裡都很是熱鬧,幾位可要出去逛一逛?”客棧小二笑眯眯的推薦道。
四人正好也沒有吃晚飯,葉信芳便笑著問道:“說起你們當地的美食,可有什麼推薦?”
店小二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若說我們這裡的吃食,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聽著這店小二噼裡啪啦的報菜名,聽得幾人口齒生津,葉信芳幾人紛紛意動。
最終幾人按照小二的推薦,在夜色未降之時,往城東嶽王廟那邊走,止戈府附近的地方,尚武之風濃厚,泗水城除了有一座嶽王廟,還有一座關帝廟,兩座武神廟在泗水城的兩方遙遙相對,隱隱成對峙之勢。
而四人之所以要到關帝廟來,是因為泗水城最出名的一條小吃街在這裡,因是七夕的緣故,街道上格外的熱鬧,行人往來,摩肩接踵,將寬闊的道路擠得水洩不通。
“哎喲。”葉信芳忽然聽到女子的叫喊聲。
葉信芳低下頭,只見一個帶著白色帷帽的女子,似乎是因為推擠,而摔倒在地上,而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去扶她。
那女子就摔倒在自己的腳邊,葉信芳本想伸手,到底還是忍住了,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不要多做牽扯,且此行本就兇險了,萬一這是個圈套呢?
沈琅不過看了一眼,就諂笑著看向月奴,那模樣活似在說“瞧我多聽話”一般。
月奴看了他一眼,壓根不說話,而宋修之也沒有上前扶她的意圖,畢竟他還是個潔癖星人。
“幾位公子,奴家不幸崴了腳,可否攙扶一下?”女子聲音若黃鶯出谷,婉轉動聽。
他們都沒有動,沒想到那女子會主動開口,四人只是側目看他,身形卻紋絲不動,若不是因為前面似乎出了什麼事,人流一動不動,四人早就遠離這女子了。
葉信芳看著那女子,雖然帶著白色帷帽,但身著一件式樣奇怪的黑色披風,隱隱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衣衫,外露的衣衫邊角上佈滿了精緻的繡紋,裙衫下露出的腳上穿了一雙繡著繁複花紋的鞋子,上面還鑲嵌了珍珠,古代很少有假珠子,因而單單是這雙鞋子,便價值不菲。
“這似乎是大戶人家的姑娘。”葉信芳低聲對宋修之說道,看她衣著,像是出身富豪之家,而身邊卻沒有一個丫鬟僕從,這倒是奇怪了。
宋修之看著葉信芳,忍不住扶額嘆息,道:“那是花娘啊,她身上穿的皂褙子,就是那件黑色的披風,那是我朝對於娼妓之流著裝的規定。”
葉信芳倒是沒有注意這一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遮得嚴嚴實實的女子,竟然是娼妓,心中暗道一句可惜,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那女子也不求助他人,一直對著四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