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總這麼磨嗓子受不了，尤其是秦老師這樣第一次錄音的，這麼枯燥怕是受不住。”
秦月明也十分客氣：“辛苦你們了。”
“你音色非常好，其實有潛質，不過演戲也好看。”錄音師有點語無倫次，最後起身說道，“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早上我們繼續。”
秦月明還有戲要拍，不能耽誤太久，明天就要錄製完成。
所以今天夜裡先休息，明天繼續。
錄音師走了之後，江雲開問秦月明：“回家？”
秦月明看到么兒都躺在休息室裡睡著了，不忍心吵醒她，扭頭問江雲開：“公司裡有休息的地方嗎？”
江雲開看著休息室，一張小床睡著么兒，一個沙發睡著鴨寶。
他們公司的確有寢室，裡面睡著公司裡的新人練習生，都住滿了。公司裡其他的寢室早就被這群經常加班到深夜的工作人員佔滿了，估計也沒有位置了。
他帶著秦月明在公司裡又看了看，發現還真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了。
最後，他們去了劉創的辦公室。
劉創這裡經常接待客戶，有一個小型的會議室，兩個三人沙發並排放著，黑色的，皮質很軟，看起來還是可以睡覺的。
“就這了，你確定？”江雲開咧著嘴，表情有點嫌棄。
秦月明看了一眼表：“就這裡吧，沒事的，現在都兩點半了，六點就又要錄音了，就不折騰了。”
說著拿著外套蓋著自己，躺在沙發上休息。
沙發的扶手不高，有個小枕頭的高度，還挺舒服的。
秦月明是吃過苦的，做練習生的時候八個人睡一個小房間，雖然是上下鋪，卻只能放下四張床，中間有窄窄的過道，櫃子都是在走廊裡。
她當時就是跟蔡思予一張床，單人床睡兩個人，兩個人換著位置睡，怕外面的人掉下去就摟著對方。
這樣的條件過來的，看這個沙發都挺寬敞的。
江雲開也沒走，拿著外套蓋著，也跟著躺在了另外一個三人沙發上，兩個人頭頂著頭。
寂靜的夜，黑暗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甚至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如果是之前或許還能自在一些，但是發現自己的心意後，跟喜歡的人共處一室就會心中產生奇異的想法。
需要非常努力的控制，才能將那種心情壓抑下去。
秦月明躺著的時候，連續吞嚥唾沫，終於覺得好了一些。
秦月明想了想後說道：“晚安。”
江雲開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嗯。”
躺了一會，江雲開聽到了秦月明翻身的聲音，問她：“你嗓子會不舒服嗎？我去給你接杯溫水？”
“沒事的，我以前就是麥霸，經常連唱。”
“那就好。”
或許是真的太累了，兩個人很快就睡著了。
尤其是江雲開，是那種沾枕頭就能睡著的體質，似乎側面證實了“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的這句話。
秦月明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發現她和江雲開臉對著臉，她的目光所及，是他的頭頂還有閉著的雙眼。
近距離看，才發現江雲開的睫毛很長，還很濃密，在眼部步下了陰影輪廓。
她的心口微微發顫。
她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髮絲。
似乎是因為經常做頭髮，他的髮絲很軟，很蓬鬆，能保持這種髮量真的非常不容易了。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睫毛，接著是高挺的鼻樑。
感覺到觸碰，江雲開睡夢裡迷糊地伸手抓住了不老實的東西，握在手心裡，接著往自己那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