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說當時茅屋裡真有大蛇，染染應該是看到了的。”
“那她……”李子霖都不敢往下想，還有，“哥，當時鳳墨漓進茅屋的時候，嫂嫂大喊小鳳，那，那小鳳應該不是鳳墨漓吧……”
李子霖開了個大竅，說不定鳳墨漓也知道！
“不知，但我估計應該不是，而且以當時的反應，我們幾個心裡都有數。”
“可是為什麼啊？嫂嫂她為什麼要隱瞞？一點也不像被逼迫的樣子。”
“不知道，或許是我們想錯了，我讓你監視鳳墨漓，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除了夜夜不歸宿，後肩有小貓抓痕以外沒有啥情況，而且，哥，鳳兄應該不是那種人，他都救了我好幾次，除了跟你有競爭之外他對大家也都不錯。”
“子霖，你沒發現今日審問他之時，即便面對山風和慄坤那樣的突發情況，鳳墨漓也一直佔據著主導，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被他操控。”
周無接過話，他當時一直在觀察，除了山風就是這鳳墨漓，這倆人帶動著話題的走向。
“鳳墨漓和山風，他倆給我的感覺像是早就認識，非常清楚對方的底細一樣。”
“沒有吧，周無，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鳳兄喜歡嫂嫂，他無條件無底線幫著嫂嫂這很正常。”
“但是他在山風拿著響環質疑染染的時候將整個注意力轉移到了玉扳指之上，他是故意的，只是失算沒想到炸出來個慄坤。”
“周無，我問你，那個響環真的是鳳尾雞冠蛇的響環？”
“是，而且是超級大鳳尾雞冠蛇身上的響環，如果那條大蛇還活著的話，估計一千多歲了。”
“一千多歲？大蛇真能活那麼久？”
“能，大蛇還能成精，能化龍，能化人！”周無非常乾脆的給了答案。
“化人？！”李子霖感覺全身雞皮，“應該不能吧，從沒聽過啊。”
“上古有過傳聞，不知真假，估計要那些蛇媒家族才清楚，但是他們自己絕對不會透露，子霖，說不定亭所裡就有哪個人是大蛇所化。”
這話聽得李子霖一陣顫慄。
“山風會不會是？你們看山家掌權人對他多恭敬，還有山老太爺都看他臉色，尤其是山家從來沒對外公佈過他家有蛇媒！”
“不知，子霖，慄坤有與山風去碰頭嗎？”
“我派了人盯著，還沒來訊息，應該是沒有。哥，慄坤說的鳳家二姑娘的事情你覺得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不過鳳墨漓說的也沒錯，慄坤應該冒充了鳳家大公子，子霖，慄坤在暗處肯定有人，亭所裡所有捕蛇人都要盯緊了。”
“可是我們人手不夠。”
“大剛已經回去報告了，今日會來增援。”李子霧停頓了一下又道，“目前鳳墨漓與劉大還是可以信任的，他倆身後有一二十個追隨者，暫且可以請求他們幫忙。”
“行，我去找他們。”李子霖得令走了。
“子霧，白姑娘需要調查一下嗎？我總覺得她沒有表面那麼單純。”
“回頭我跟她聊聊吧。”
李子霧嘆了口氣，周無所分析的他都認可，他也感覺白染染有什麼瞞著自己。
而白染染房裡，從聽到李子霖第一句話開始就站在窗邊的兩人陷入了沉默。
一個自責自己對子霧的欺騙。
一個驚異周無對大蛇的認知。
“他們什麼都知道。”白染染低著頭，“我去坦白算了……”
說著就轉身往門口去，鳳墨漓一把拉住她。
“染染，不能，聽上去周無對大蛇也是瞭如指掌，萬一他也不懷好意怎麼辦？”
“周無？不會，他救死扶傷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