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蛇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都能成精了!”白染染非常自然的拿起一個洗好的桃遞給李子霧,“你嚐嚐,很好吃的。”
不過,“眼尖”的白染染立馬發現了手上的髒汙,還沾到了桃上,她換過個手拿桃仔細看了看手上髒汙。
“這什麼啊?這是在哪裡摸了這麼一手,好像是……是血!”
白染染嚇得連手中的桃都扔了。
洗桃的手下抬頭望了她一眼,“白姑娘,你剛才是不是摸了那邊那塊大青石?”
“對啊。”
“那塊大青石……嗯……那塊大青石……”這沒辦法往下說,她明顯已經嚇著了。
“沒事,洗乾淨就好。”
李子霧抓住逐漸恐慌的白染染,迅速蹲在水邊,往石頭下掏了點泥就往她手上擦抹,然後抓著她雙手給她洗了又洗聞了又聞,直到他覺得洗乾淨了為止。
白染染再也忍不住在這邊的大青石旁瘋狂嘔吐起來。
為了證明昨日她不在兇案現場,鬼知道她剛才忍了多久。
一站直髮現自己又扶著一塊大青石,嚇得那手又縮都縮不贏,驚慌得止不住連連後退,被身後的李子霧一把攬住才沒被河灘上的亂石絆倒。
“這塊大青石沒事。”李子霧將她扶正站好了才鬆開手。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這一頓折騰的白染染小臉都白了,話都說不全了,還想吐。
沒辦法,李子霧只能將她扶到樹林邊草地那邊去。
他有些自責,他在套她話,沒辦法,亭所裡那個受傷的男人是被她的刀所傷,又都是在前日。
昨天周無跟他說刀把上有根亂刺,上面還有血跡,所以行兇的人對應握刀的位置一定有傷,而那麼巧,白染染的右手大魚際就有刺傷。
昨夜周無趁著說給她看看的時候檢查過了,傷口的形狀與那刀把上的亂刺剛好重合。
而要造成這樣的程度,必須是聚全力一砍,而且還必須砍到實物才會造成那樣的反噬傷口。
但現在白染染這模樣,光是摸了一點血就嘔成這樣的,腿都軟了,能把一個那麼大塊頭的男子砍成重傷?
就算他不躲不避,白染染也不見得有那個力氣能砍到深可見骨,而且肋骨上都砍進去了一絲。
而且她家的刀她手上有誤傷也正常。
自責的李子霧蹲下掏出他懷裡的香囊遞給白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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