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說了,妖妖都是平等的,就算你是很大的大人,也不可以高高在上瞧著人,那樣脖子會酸,腦袋早晚要掉下來。”
什麼鬼邏輯。
葉霖川眉心打了死結:“我沒說過。”
“所以你不是我爸爸。”葉芽字字清脆,“你不是爸爸,還兇我。”
葉霖川的理智面臨崩潰,他沒好氣的:“我就兇你!”
“那我也兇你!”葉芽對著他張牙舞爪,“我超兇!”
葉霖川極為不屑,兇個屁,再過一百年她都兇不起來。
車廂氣氛再次死寂。
葉芽氣到臉蛋通紅,她搖晃著小腳,偷偷摸摸瞟了葉霖川一眼,見他沒注意,開始佯裝不在意的唱歌:“討厭鬼,喝涼水,打破魚缸割破破嘴……”
她每唸叨一句,葉霖川的太陽穴都要狠狠跳一下。
情況不妙,葉清河一把捂住葉芽的嘴,不讓她再次觸父親的黴頭。
老實說現在這情況屬實好笑,助理跟在葉霖川三年之久,從沒見過他像今天這樣失去理智,無能狂怒。
瞥著葉霖川那張黑沉沉的臉,助理越來越覺得好笑,終於沒忍住,噗嗤聲笑出一聲。
刷。
一雙眼刀落了過去。
助理嚇得脊樑挺直,目視著前方哪裡敢笑。
“我要不要也把你給開了?”
“抱歉啊葉總……”助理頭皮發麻,“我、我只是想到好玩的事,沒、沒其他。”
葉霖川冷哼,面無表情看向窗外。
這段小插曲很快過去,葉芽向開車的助理瞄,盯著看了好幾秒後,這才發現開車的司機換了人。她拉上葉清河袖子,“哥哥,哥哥司機叔叔呢?”
葉清河不語,抿著唇向前面的葉霖川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