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說剛才又沒別人,你怎麼不讓我上去幹她啊!”
相比激動的趙安安,餘念要淡定得多,“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你當時懟了,是爽了,可以後怎麼辦?”
“能怎麼辦?反正沒別人,她一張嘴,還能說出個天花來?”
“說不說出天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把你說失業了。”餘念搭上趙安安肩膀,“孫助理年紀輕輕就混到了劉瑗身邊,與個路人周旋。你得承認,我們玩兒不過她。”
“那就這樣算了?”趙安安將包放在了座位上,“她能陷害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總不能一直吃啞巴虧吧?”
“不能。”餘念垂眸,“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