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傷害,但脖子上的皮還是被掐得疼,她站起來揉了揉脖子,又拍去身上的土,一臉莫名:“他是不是有病?”
玄靈懶洋洋回答:[八成。]
雲晚滿臉問號。
玄靈:[我也不清楚,不過他的體內有妖脈流動,許是中了什麼妖毒,才讓兩股血脈互相抵抗,引起失控。]
妖脈?
資訊量太大,雲晚怔了片刻。
回神後趕忙追過去,環視一圈,在湖裡發現了一串不住上升的水泡泡。雲晚眼皮猛地一跳,該不會是……沉進去了吧??
一時間也顧不上其他,她脫去鞋襪,一個猛子扎入到水裡。
深水之中,鬱無涯雙目緊閉,已經失去意識,他無知無覺,身體以緩慢的速度下沉。
雲晚屏息凝神遊過去,掐著他脖子正要上游,發現鬱無涯的身體很是抗拒,死沉死沉,明顯有所牽掛。
雲晚也不是頭一天接觸劍修,不用想就明白他在牽掛什麼,又往下游了一段撈住飄在旁邊的劍,他這才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被雲晚帶上岸。
接觸到新鮮的空氣,雲晚重重吸了一口,先丟下赤影,又把鬱無涯甩到草地上,拖著溼漉漉的衣裙爬到鬱無涯跟前,掌心啪啪拍著那張沒有反應的英俊臉龐,“活著不?”
不吱聲。
雲晚氣沉丹田,一拳頭敲在他的肚子上,伴隨著肋骨斷裂聲,一口湖水被他咳了出來,然後腦袋一歪,昏得更死。
緊接著。
她看見大片血跡將胸前衣襟氤氳。
“……”
完了,該不會一拳敲死過去吧?
雲晚默默然,看了看臉色蒼白,半死不活的鬱無涯,又瞅了瞅他胸前的血跡,良心掙扎許久許久,最後還是選擇救人。
雲晚擼起袖子,上手開始解鬱無涯的衣服,這衣服也不知道是怎麼裹得,不管怎麼解都解不開。
她的臉蛋皺得越來越死,煩了,索性雙手使力,只聽嘶啦一聲,黑色布料被她狠狠扯下兩塊,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膛。
雲晚正要進行下一步檢查時,忽聽身前傳來熟悉的清冷嗓音——
“晚晚,你在做什麼?”
“看看你發燒沒。”……
雲晚錯愕地看過去。
樹影斜斜懶窩在水波里,他就站在相隔不遠的湖邊,玄衣染滿風塵,不知為何,往日富有光澤的唇瓣在此刻顯得些許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