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一個男孩子都會遇到的問題,我勇於直視,希望你這個青少年也能直視。”
“……”傅雲深被懟的無話可說,因為……他好像還真有過這種……
不,問題不是這個。
傅雲深腦袋疼的更厲害了,他摸了下後腦勺,一個腫包,心裡有些納悶:“有人打我?”
作為大侄子的好兄弟,她自然不會直接賣,於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慌:“你昨天非要上樹學猴子偷桃,我們攔不住,然後掉下來摔了腦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一會兒就要去醫院看看了,可別傷了神經。”
傅雲深捂著胸口搖搖頭:“我沒事,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衣服。”
“哦。”
時暮出了門。
周植還在沙發上大睡,四仰八叉呼嚕連天,睡相難看的和時暮有的一拼。嫌棄看他一眼後,時暮出去拿回了傅雲深晾乾的衣服,接著來到浴室拿內褲。
然而……
小公主並沒有洗。
那條黑色內褲被她像垃圾一樣丟到了水盆裡,時暮翻了個白眼,這內褲泡一晚上保不準都臭掉了,她放下衣褲,重新換了盆水,就著洗衣液搓揉起來。
此時,等不到時暮的傅雲深裹著浴袍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在幹嘛呢?”
等他一進門,看到的卻是時暮為他清洗內褲的畫面。
只沉默一瞬間後,羞惱爬上心頭,傅雲深整張臉漲紅成魚乾色,進門一把奪過衣服,惱羞成怒的衝時暮低吼:“你在做什麼呢?變態啊你。”
時暮被吼的懵了下,有些委屈:“你昨天喝醉沒有洗,都泡一晚上了,你是放著準備生蟲子嗎?”
少年陰沉著臉:“不用你管,你出去。”
她咬唇,心裡氣悶,胡亂甩幹手上的水珠後,冷哼聲出了浴室,可心裡還是氣不過,想了想,時暮轉身回手一掏,用力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時暮——!”
少年怒髮衝冠,得逞後的時暮飛一樣的跑回到臥室裡。
他捂著屁股,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一早上兩人吵鬧不斷,就算是頭豬也該被吵醒了。
周植渾渾噩噩從沙發上爬起來,看向傅雲深:“深哥你正常了不?”
對於昨晚的事兒,傅雲深一概不知,但從以往情況來看,估計沒做什麼好事,他低頭搓著內褲,沒好氣道:“我一直很正常。”
一直很不正常才對吧。
周植努努嘴,不敢當面兒把這話說出來。
內褲洗了乾淨,可他心裡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味起來,誰家正常男人會穿室友給洗過的內褲。
傅雲深糾結兩秒,最終還是把那條底褲丟在了垃圾袋裡。
他站在門口望著周植:“你現在有空嗎?”
周植:“我現在想去拉屎。”
傅雲深:“憋著,出去幫我買條內褲。”
周植:?
周植:“大哥你沒病吧,我去幫你買內褲?”
傅雲深冷著張臉:“不然我沒得穿。”
他瞪大眼,好半天才緩過勁:“不是,那你的內褲呢?”
沉默半晌,傅雲深不情不願說:“沒了。”
“那你現在是光著嗎,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光著。”周植越過沙發,眼神裡寫滿了激動。眼看那雙罪惡的手要接近傅雲深身上浴袍時,被他冷冷的視線制止。
周植嘿嘿一笑:“開玩笑的,我對男人的果體又沒啥興趣,只是這大清早上的,我去哪給你買內褲,你去找暮哥借一條得了。”
沒等傅雲深說話,周植便衝入時暮臥室:“暮哥,給深哥找條褲衩子!他光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