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宮女應是。
雖然被推,但卻是對付寧櫻最好的機會,決不能錯失,楊昭儀在等太醫過來的時候,忍痛用簪子在自己的腿上弄出傷,好嫁禍寧櫻。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寧櫻是賴不掉的,得意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毀在她自己手上。
她就說,寧櫻可能會有輕狂的一天,可不就來了?
綺雲看得驚心:“主子何必如此,不疼嗎?”
這種痛比眼睜睜看著寧櫻受寵來說算什麼?楊昭儀把簪子給綺雲,閉起眼睛道:“你來,弄得像一些。”
綺雲嚇地手都抖了。
楊昭儀腿上鮮血直流。
只是簪子刺破皮與擦破始終不太一樣,太醫看過之後神情複雜,給楊昭儀開了藥。
後來惠妃問清楚,馬上上報給太后。
此時時辰已不早,廖清妍已經離開,太后聽說後極為震驚,立刻使人去請秦玄穆。
“我讓姜嬤嬤去查實了,在場所有的宮女都說是寧昭容推了楊昭儀,不管是棠梨殿的,還是玉芙宮的。”紅桑跟白鵑,甚至是寧櫻也都沒有否認,太后搖搖頭,“我都不知如何處置。”
秦玄穆比較冷靜:“太醫給楊昭儀看過了?”
“是,說有多處傷口,不過看起來並不是摔倒所致……”
“言下之意,寧櫻推得很輕?”
“是,但總是推了。”太后搖頭,“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何如此。”
寧櫻這種性格不可能會推人,秦玄穆心想必有其他的理由:“把寧昭容帶過來。”
“是。”柏青領命。
玉芙宮裡,紅桑幾個都要哭瞎眼睛了,完全不明白寧櫻的做法,但寧櫻很冷靜,這是她回家唯一的路。
她隨柏青去往永安宮。
走進去,行了叩拜大禮,她低聲道:“妾讓皇上,太后娘娘失望,是妾大錯,妾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秦玄穆問:“你為何推楊昭儀?”
“楊昭儀時常攪事,令人生厭,妾一時沒忍住。”
太后哎呀一聲:“你管她怎麼樣呢,你如今都住去玉芙宮了,何必這般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