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傳聞的那般迷戀權勢,他和嚴嵩還是有不同的,他是工於謀國拙於謀身之人,只是在首輔之位上,許多事情身不由己,他也只是在被裹挾著前進罷了。
距離萬曆十年也僅僅只剩四年而已。
……
無論如
何,新的《宗藩條例》已是定下,此事經內閣、禮部商定而成,下發時,因有柳賀那封《奏宗藩事疏》在前,新《宗藩條例》的反對聲遠沒有先前那麼響。
當然,朝堂上仍有反對聲,只是張居正威勢在那邊擺著,反對聲算不上十分大。
何況新《宗藩條例》可取之處頗多,戶部對此大力支援,戶部的書算們算盤珠子一撥,便知一年能節省多少銀兩。
何況《宗藩條例》對宗室的行事也有規定,如在地方不擾民、布政司及府州縣官未收到百姓訴狀的,漲薪,如有助力文教、解危濟困的,漲薪……
宗室嫌工資低,沒關係,多做好人好事自然漲工資。
此項規定對於品級高的宗室約束力或許有限,但對於品級低的宗室卻很有誘惑力。
何況有漲就有跌,懲罰一旦下了,就得從低處慢慢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