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著嘴,脖頸上溼潤柔軟的觸感,腦髓深處的疼痛,伴隨著耳邊不斷的安撫如同情人般的呢喃……
想到是地上這個男人頂著跟他幾乎一模一樣的身體對他做出這些行為,淮泗的眼神不禁複雜起來,乾脆轉移視線,轉而看向海格斯。
淮泗打量著海格斯,發現他的確是說真話,而且真的被他說中了,淮泗並不是來打擊報復地上這個人,縱使他的腦殼被這個男人撬開了兩次,每次都痛不欲生,當時的他確實有過同歸於盡的想法。但是此刻對方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樣子,看著那跟他自己幾乎完全相似的面容,他又無法去做些什麼。
海格斯居然非常瞭解他。
海格斯卻說:“我都跟你說過了,我不是相信你也不是瞭解你,畢竟我跟你沒有相處過多久,但是我相信我的技術和設定。”
語氣之中透著一股自信。
淮泗的心沉了沉,想起海格斯之前在研究所對他所說的那些話,他還是有些無法相信,腦海深處總是會有個無法捕捉的聲音告訴他不要相信,他也就一直想要忽視這個事情。可是當謝慎己再次說起這兩人,淮泗卻一直沒能忘記,甚至一度要來找他們。
即使他不能接受,不想相信,但是他還是莫名地想要知道。
知道一切事情,那是無法阻止的深處念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淮泗不禁撫上自己的前額,那道顱骨縫已經閉合,在面板上幾乎摸不到痕跡。他盯著海格斯問:“那個人又是誰?”
這時,他的腦袋深處似乎又隱隱疼起來,像是螞蟻順著耳朵鑽進他的腦袋裡面,在裡面細細碾磨鑽來鑽去的疼痛。不至於撕心裂肺,但足以讓他的注意力分散。
海格斯看向淮泗的眼睛莫名變得警惕起來,見淮泗的眉頭皺起,將身子往角落挪了下,但他已經退無可退,只好縮了縮。
剛才海格斯的眼神還毫無害怕的感覺,現在他看向淮泗竟然表現出一絲害怕和警惕。
“說!”淮泗被這疼痛弄得有點煩躁,下意識地吼著。
然而海格斯的嘴卻嚴了,盯著他看了半晌,見淮泗皺眉,似乎有些痛苦的樣子,目光也不禁複雜起來,張了嘴,欲言又止,最後也只能說:“我還不能說……真不能說……”他搖了搖頭,看著他,只肯說:“我說了的話,那邊……就會知道了……只要
() 那東西還在,你隨時都會殺了我。”
淮泗心裡一驚,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一時想不起來,說:“什麼那邊?給我說清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他怎麼可能隨便殺人!
淮泗盯著海格斯,尖瞳豎立,海格斯一下子被他的狀態嚇到,居然就貼著一側牆壁,四肢並用地跑到牆壁的另一側去!
他要是想捉住海格斯,自然很簡單,但是他此刻要伸出手的時候,卻看到地上的男人,那張臉跟他一樣,只是眼睛緊閉著,氣息微弱,臉上還有著傷痕,讓他莫名地停了手。
想起了那天研究所裡海格斯跟他說的話。
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個……
看到海格斯竄到一側去,居然還伸手抓住地上的淮貳的腳踝,嘗試將淮貳拖過去遠離淮泗的周圍,淮泗見此,沒有反應,但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走到外面,淮泗才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看完了?”謝慎己見他出來,朝著他走過去,淮泗沒想到他居然還在外面等他。
淮泗說:“我以為你走了。”
謝慎己笑了下,視線在他臉上巡視了一圈,過了會,才說:“本來想走的,不過想起還有件事沒告訴你。”
“什麼事?”
“有個喪屍跑來了我們這裡,很奇怪的是……他好像是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