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能非常熟練地解釋:“怎麼會呢!非常謝謝你將藥箱帶過來。”
他從謝慎己手裡拿過藥箱時,謝慎己放手時,手指卻覆蓋在他手上一會才放開,滾燙的掌心,還有一絲絲汗液,都落在他的手指上。
然而謝慎己還是少年人,或者說他跟謝守善一樣,都是愛恨分明不懂掩飾情感的人,此時他的表情實在算不上淮泗飛快地看了眼在床上躺著的謝守善,極快地低聲對他說:“他就是嘴硬心軟,其實沒有這個意思的。”
謝慎己詫異地看著他,淮泗朝他笑了下,瞬間謝慎己像被擼了毛的小貓,一下子就老實了,也沒再說什麼。
淮泗轉身回去謝守善身邊,謝慎己本來都要出門了,卻還是說了句:“你說的不對,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嗎?討厭就是討厭,喜歡就是喜歡。”他本來要出門了,回頭看到了床上臉色逐漸陰沉的謝守善,突然又說:“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這次還救回了兩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十分識趣,還沒等淮泗回答,就說:“不著急,我就在隔壁房間,你想去就來找我吧。”說完,他就出了門。
淮泗:“……”
淮泗知道謝慎己最前面那句話是對他剛才那句謝守善是嘴硬心軟的辯駁,他當然知道謝守善不是這個性格,剛才說那話不過是一些勸和的話而已。
誰知道謝慎己這麼明顯的拆臺。
而且,淮泗看到謝守善的神情越發陰沉,立即轉移話題:“你把手伸出來,我幫你包紮一下。”
雖然謝守善渾身散發著涼颼颼的氣息,聽到淮泗的話,還是順從地伸出受傷的手,任由淮泗抓著他的手消毒包紮,淮泗非常細緻,所以動作非常慢。
這並不是他願意慢的,而是因為,他實在太饞了。
看著謝守善破了皮流血的傷口,還得拼命壓抑心裡想要拿起來放到嘴裡吃一口的谷欠望,所以他處理傷口的速度就變慢了,甚至握著謝守善的手時,不知不覺,逐漸開始顫抖。
謝守善躺在床上,手被淮泗握著,自然察覺到淮泗這一細微的變化,眸色沉了沉,幽幽地看著他,卻沒有動作。
淮泗握著謝守善的手纏著繃帶,手越抬越高,臉也越發
靠近謝守善的手,唇瓣快要碰上時,才恍若初醒,急忙快速地將謝守善的手匆匆纏了幾圈結束。
然而,正當他鬆口氣,要放下謝守善的手,握著的手卻猛地一轉,反客為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力道使勁,一下子將他扯了過去,淮泗沒有防備,倒在謝守善的身上。
“你怎麼……”淮泗還沒說完,眼前一暗,謝守善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謝守善的曲著肘撐在淮泗的頭側,手臂上隱隱迸發的肌肉,身形投下的陰影整個籠罩住淮泗,將淮泗整個人包圍在自己的可控範圍內,像是個野心勃勃的獅子,正在將獵物趕入自己的領地,巡視著獵物,隨時準備將獵物拆食入腹,
他眸子黑的要將淮泗吸入其中,裡面蟄伏著危險的訊息,裡面漸漸翻湧著情慾的波浪。
淮泗雙手下意識地撐著謝守善的胸前,感覺到謝守善那堅實的肌肉,觸感是溫暖卻極其彈性富有力量的肌肉感,他推了幾下,謝守善根本紋絲不動,謝守善落在他耳側的呼吸卻逐漸失去了平穩,變得滾燙而急促。
“你到底怎麼了?是哪裡痛嗎?”淮泗不明所以,腦子還有點暈乎乎,是因為他剛才還極力忍受著對謝守善那血肉的渴望,現在謝守善距離他這麼近,頸動脈就在他嘴邊,血肉都在面板下包裹著,只要他輕輕張開利齒就能解解饞,此刻他的腦子都被這嘴下的美食給燻得有點暈乎了。
所以自然察覺不到謝守善這種“異常”變化。
然而淮泗還是勉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