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也想不起來,所以想說也沒法說,只能沉默。
“而且我不是說了我在房間等你嗎?”謝慎己將臉湊近淮泗,不知不覺地顯露出不滿的情緒,問著:“但是你好慢啊,你跟謝守善在那邊房間幹了什麼?”
謝慎己靠太近了,說話時那氣息隱隱落在他臉上,但並沒有謝守善那樣攝人的氣勢,反而有一股單純陽光的感覺,頭伸過來,更像是主人回來後小狗伸頭過來蹭蹭的感覺,淮泗側了側臉,忍住這種奇怪的感覺,回答:“我幫他包紮傷口所以慢了一點。”
“真的嗎?”謝慎己黑眸盯著他,明明眸子裡一片清澈,卻說:“可是光包紮傷口的話不用那麼久的時間,你們那邊的動靜可不小啊……”
幸虧淮泗變成了喪屍已經沒有臉紅這個功能,他生前就是臉皮子薄的人,要是還能臉紅,肯定連耳朵和脖子都一塊變紅了。
“真的!只是包紮傷口而已!你別多想!”
“可是包紮傷口用得著這麼激烈嗎?”謝慎己伸出手,指尖居然就點在了他的鎖骨上,甚至揉捏了幾下,順那肩頸線,指尖往上揉到脖頸之上的痕跡,指尖劃過就落到了他那喉嚨的處橫亙的針線縫合的傷口。
領口略寬的襯衫顯現出圓潤的鎖骨,然而鎖骨上和脖頸是點點的青紫痕跡,甚至鎖骨上還有個牙印,因淮泗的現在的身體很容易出現青紫,所以他剛才跟謝守善那一親吻裡,謝守善很輕易就在他面板上落下了很明顯的印記,甚至連他那喉嚨縫合傷口都有個淺淺的牙印。可以想象當時那道痕跡在男人的唇下是怎樣輕咬碾磨。
然而淮泗剛才一心想要逃離謝守善身邊,想要離開那悶熱的房間,都沒來得及反應自己出來時的樣子,只知道他的嘴唇破了,絲毫沒意識到他襯衫上裸-露在空氣的面板全是這些曖昧的痕跡。就這樣走在外面,還碰到了匪石。
“這……這是我不小心磕到的……”淮泗睜眼說著瞎話,後退了一步,躲開謝慎己那略顯輕佻的動作。
然而謝慎己卻追著他的後退腳步前進,盯著他說:“那嘴唇也是磕破的嗎?看著不像呢,像是被咬破的。”
淮泗早已經不自覺地垂著頭,主要是他感覺到羞恥萬分,他從小跟著廖慕青長大,廖慕青就是個端正嚴肅
的作風,他自然也不是那種開得起顏色笑話的人,對於這些話題是十分經不起當面明說的,於是只好垂著頭躲避這直面尷尬的話語和視線。
淮泗現在簡直想踹謝慎己一腳,他下意識地後退,然而謝慎己卻步步緊隨,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躲閃似的,還在不斷突破他的羞恥底線,直白地說:“你剛才跟謝守善親的?剛才的動靜是你們搞出來的吧?()”
淮泗已經退無可退,背抵著颳著白膩子的牆,能感覺到白色牆灰落在了他的衣服上,然而,謝慎己緊隨在他身前,雖然比謝守善更纖細多了少年人的陽光單純,但仍比淮泗稍高一些,附身而來,投下的身影仍舊能將淮泗包裹著。
謝慎己仍在不依不饒地說著,莫名地憋著股氣像要不到糖果的孩子似的。
這些都是他親的吧??()_[(()”謝慎己盯著他脖子上的痕跡,黑眸莫名地籠罩了一絲陰霾,“你不是說跟以後的我是朋友嗎?身為朋友可以親在一起嗎?”
淮泗實在聽不下去了,朝著謝慎己伸出手,誰知謝慎己卻一把鉗制住他的手腕,愈發靠近他,將他壓在牆上,幾乎鼻尖靠上鼻尖,淮泗似乎能看到謝慎己那白皙的臉上那獨屬於少年的細小絨毛,細小白色顆粒在彼此之間視線飛舞,隨著呼吸沉浮。
“你們剛才上-床了……唔……”謝慎己瞪大眼,他的嘴巴被一隻手捂住,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剛才淮泗飛快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淮泗實在氣惱了,尖瞳豎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