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聽說謝守善的事蹟和大名,知道這位頭目是當初創立了反基地異能者組織的人,異能極其強大,甚至以一己之力幾乎摧毀了大半個華南分基地,只是他們剛加入組織,還沒資格見到這位傳說中的頭目。畢竟他們加入這個組織都是慕強者,自然對這位頭目滿懷崇拜,如今見到謝守善氣勢強大,連剛才那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都已經當成是這位頭目的非凡氣勢。
他們聽說了淮泗說了經過並且要找廖慕青,異能者們互相看了看,表示前段時間確實幾個避難所的人到了這裡,但這些人是一開始就出現在避難所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黑衣人帶過來,只是這些暈過去了,醒來後也不敢亂跑,便請求他們讓他們進入破舊的廠房裡尋求庇護。他們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這裡地方夠大,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他們對此並沒有多上心。
淮泗聽此眼睛一亮,立即提出要找廖慕青。奈何,他卻看到了這些人表情有一絲不自然,並沒有立即要帶他去找廖慕青。
淮泗意識到不太對勁,便問:“怎麼了?”
其中有一人思索片刻後,問:“那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淮泗點點頭,說:“當然了。”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們幾人又互相看了看,淮泗再次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我們問清楚也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根據你的描述所說的那個人是你要找的人,那我們的確是知道,而且他也在這裡,只是現在的他……”
淮泗的心一沉,那人接著說:“……他被喪屍咬了……”
“什麼?!”瞬間,淮泗便已經拽著他的領子,幾乎目露兇光,“你再說一遍?!”
那人掙扎著,艱難地說:“……這……不能怪……我們……”
其他人見此紛紛上前勸著淮泗冷靜,並且說:“這事的確不關我們的事!前不久我們這裡剛被喪屍襲擊過,那時候我們有事出去了,這裡留的人手不夠,所以有好些人被這些喪屍咬了,這些喪屍跟發了瘋一樣冒出來!我們也實在想不到!”
然而淮泗此刻根本聽不進去似的,其他人只好看向謝守善,說:“頭目,這真不是我們故意的!”
謝守善冷冷地瞥了他
們一眼,他們便住了嘴。但謝守善看向淮泗,又看了看淮泗抓著的人,上前握住淮泗的手,說:“淮泗,現在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你不先去看看廖叔嗎?”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瞬間喚回了淮泗的理智,淮泗這才放開手裡的人。
的確,他現在再去遷怒誰又有什麼意義,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去看看廖慕青的情況。
問清了廖慕青所在的地方,淮泗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去。謝守善便在淮泗後面跟上,只是跟上去時,腳步頓了頓,掃了一眼身邊這些異能者,眼神意味深長,笑了下,說:“既然決定了要隱瞞那肯定已經有死的覺悟了吧?”
這幾人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看向謝守善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然而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只好說:“我們絕沒有任何隱瞞,他被喪屍咬真的跟我們沒關係。”
謝守善輕蔑地笑了笑,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隱瞞了什麼,或許淮泗因為這些事情導致關心則亂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一些細微異常,但是他卻觀察到這些人從避難所的人出現在這裡時的表情就有了變化。
其實廖慕青因為什麼事情被喪屍咬了,他並不關心,他只是擔心淮泗的狀態而已。所以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也不打算繼續在這方面浪費時間,他只想敲打這些人就可以,若是他們有別的壞心思到時候再全部收拾也不遲。
淮泗急匆匆地跑到廢舊廠房的一角,那裡連線著一箇舊日的開水房,面積不大,屋頂很高,頂上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