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位置。
他指尖靈活地勾勒著,力氣也有所加重,速度變得飛快,而最後那幾個字似乎很複雜,筆畫也變多了。
白禾咬牙,驚恐地抬眸望他:“阿一!”
“噓。”言譯對她溫柔地微笑,“專心哦。”
白禾重新躺好,咬著牙,感受著那彷彿潮汐似的衝擊力,一下一下浪潮拍案,席捲著她大腦的興奮神經。
她羞恥地待他寫完,他才說:“好了,可以猜了。”
“你讓我…”白禾只念出這三個字,後面究竟寫的是什麼,她根本感覺不出來,大腦一片混亂。
“猜不到,那我重新寫。”
言譯的指尖再度落了下去,拖泥帶水似揉摁的行草一般,令她幾乎快要跌落雲端,直至落入無邊的深淵,無人可以接住她。
無助又瘋狂。
她想讓他停下來,可身體裡出現了一隻魔鬼,驅使著她緊抿著唇,不希望他停下,甚至,甚至希望他…多寫幾個字,快一點,重一點。
羞恥和歡愉並存,令她面紅耳赤。
忽然,少年的指尖戛然而止,白禾大腦一片恐慌,強烈的失落湧上心頭。
不,不夠,就快了,但不夠…
“阿一…”她嗓音近乎虛弱。
“姐姐猜到了嗎?”
“你讓我…”她還是隻猜出這三個字,後面的太瘋狂,太混亂了。
言譯輕輕哼笑:“看來後面幾個字,姐姐是一點也沒有猜出來,猜不到?還是…不想猜?”
白禾羞恥地咬著下唇,不說話。
“還要再一次嗎?”他問。
白禾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言譯一邊寫字,附在她耳邊,柔聲說:“姐姐,放鬆一點,放鬆了才會來。去迎接它,別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鬆了身體,閉上了眼。
直到那一顆放蕩的火星子跌落原野,瞬間變成了燎原野火,將她的世界燒了個乾乾淨淨。她徹底釋放,丟盔棄甲的同時,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言譯!”
言譯鬆開了黑絲巾,白禾下意識地抱緊了他,如同深海里抱緊救命的浮木。
言譯在她耳畔興奮地說:“你好棒
。”
白禾腳背繃直了,將臉龐深深陷入他的頸窩裡。直到…直到那一場放肆的野火逐漸平息,塵埃落定,將她的世界燒了個一干一淨,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虛空。
言譯接住了她,在他強硬地摧毀了她全部的秩序之後,佔據她的心。
逐漸走向平和,言譯沒有鬆開她,他抱著她,與她相擁而眠。
她在他耳邊念出了他所寫的那幾個字——
你讓我生病了
但我不想痊癒。
……
次日,白禾睜開眼,感覺全身都被束縛…
是言譯的懷抱。
這一整晚,他們相擁而眠,他抱她很緊很緊,白禾夢裡都是他…
黏膩,燥熱,滾燙。
他閉著眼,眉骨如此挺拔,襯得五官立體深邃,鼻樑挺拔,唇鋒單薄,細密的睫毛垂下,輕輕覆著眼瞼。
這麼乖的男孩子,深夜卻化身“惡魔”。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白禾覺得羞恥。
她當然也知道按摩那個部位會怎樣,以前運動之後用筋膜槍放鬆肌肉,無意間碰到那個神秘的位置,都會令她顫抖哆嗦,幾次好奇,她也試過…可每一次她都淺嘗輒止,不敢放縱。
昨晚,她的確經歷了一次極致的體驗,在他寫給她的情詩的一筆一劃裡,她幾乎釋放了所有。
他們是戀人身份,這一切似乎…理所當然。
只是,當她回想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