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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之初,模糊的鏡頭前,一朵凜冬臘梅橫斜在窗欞邊,
鏡頭往裡拉近,繪鶴屏風之下,白熵著了一襲浮華繁複的錦色長袍,立於窗前,望著樓外簌簌而落的雪花,為爐添了一抹香。
“執筆難為,清宵夢迴
也曾記年少情深,執手無悔”
一抹墨色身影立於深紅色宮牆邊,身後是一望無垠的皚皚大雪,秦耀迎風抬眸,望向宮闈深處那影影幢幢的暖色燈火,垂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緣何便走到了這兒。
“生死為誰,夕陽血色染歸
何貪那朝夕依偎。”
鏡頭以白雪初融為切換,畫面變得急促了起來,節奏也驟然加快,在那腥風血雨的朝堂之上,白熵立於文武百官之前,一身榮寵,翻雲覆雨,何等威風!而秦耀則立於百官之中,待群臣下跪之後,他依舊挺身而立,就算是天子盛怒,他亦絕不肯屈膝,隔著高遠廟堂,與白熵遙遙相望!
“身攬山河,翻手大權在握
錦袍加身,覆手人間蕭瑟”
再度切換的畫面,是白熵坐在馬車裡面,身邊數十個黑衣人持劍將他包圍,緊接著,他從馬車裡走出來,臨風而立,絲毫不為所懼,眉眼如墨,彷彿將整個塵世都吸納於眼底,就在這個時候,秦耀持劍走了出過來,劍指向他,兒時朝夕不離的夥伴,如今水火難兩容。
“愛恨離合,死生無果。
血色半乾坤,酒醒也無措”
“此身葬何處,明日山頭,閒來煮酒,為君歌”
畫面的最後,秦耀一個人,立於南山頭,卸下了刀劍,著了一身輕鬆隨意的黑色長衫,坐在某個荒草枯粉頭,灑酒,從日出到黃昏,轉身離開,清風拂過墳頭青草,畫面往下,還有一局未完的黑白子,然而就在他的背影消失於夕陽前,枯墳之後,山間小路上,身著錦衣,面板蒼白,面若暖玉的白熵走到那盤未完的棋盤前,手執白棋,落子,無聲…
……
訪談
林希依舊在特效場進行《佞臣》最終收尾的拍攝,李懸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來,開機,電話已經快被刷爆了,連著好幾十條未接電話的提醒,全都是陌生的號碼,緊接著易小嘉的電話敲進來:“懸姐!”她的聲音很是激動,上氣不接下氣。
“出了什麼事?別急,慢慢說。”
“懸姐!火了!”
“你家房子著火了?”
“不是,哪啊!是《佞臣》!《佞臣》的單曲,火了!!!”
昨天晚上,《佞臣》的單曲配合著電影宣傳片首發,她還沒來得及看情況呢。
“怎麼樣?”李懸這時候聲音急促了起來:“多少點選下載?”
“兩百萬!”
李懸腦子,“嗡”的一聲,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的資料:“你你你…好好數,別少算了零,姐姐我年紀大了,經不起嚇。”
“哎呀!真的!都破酷貓網的記錄了,就昨天晚上,好幾個原創音樂網都快被流量給擠得系統崩潰!就昨兒晚上三點,都還有音樂網站給我打電話約《佞臣》的版權,希望拿到高畫質版付費下載呢!”
李懸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燙,臉已經漲紅了。
成功了…成功了是嗎?
“和《龍御》比呢?”她又趕忙問道。
“哪能比啊!《佞臣》上線兩個小時不到,就超過了《龍御》大半月的下載量!懸姐,咱們要不要賣版權啊?懸姐,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李懸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臟:“讓姐緩緩。”
掛掉易小嘉的電話之後,李懸想立刻給林希打電話,但是又怕他昨晚拍了戲現在還在補覺,索性便直接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