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可以去疤痕的。”霍景霆摸了些在自己的手上。
沈容看著霍景霆的動作,頓時背脊一冷……
“這點疤痕沒什麼關係,寡人也不在意。”沈容的聲音有絲絲的顫抖。
“我在意。”
“啊?”沈容一臉懵,他在意什麼?!在意摸得手感不好?!還是看著不好?!
霍景霆得了表情上面沒半分多餘的表情,沈容壓根就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在意……什麼?”沈容才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發問。
霍景霆的目光緊隨著沈容的目光,皺起了眉頭:“胸口悶。”
沒有隱瞞,直接把所想的說了出來。
“為什麼胸口……”沈容話一頓,把未說完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她自然是知道霍景霆為什麼會胸口悶,自己喜歡的人受傷,怎麼可能胸口不悶!
霍景霆沉默半響,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沈容拉了拉自己的衣領,“不用了,待會寡人讓宮女來上藥就好了……”
聲音在霍景霆目光的主事之下漸漸的弱了下去。
“你我二人在昨天,就已經成為夫妻了。”
對,昨日他們就成為夫妻了,他們從為說過只做假夫妻,都很是有默契,預設了成婚後,就是夫妻,沒有別的。
可……
沈容覺得,要是她不點破,只怕霍景霆還不知道真夫妻是什麼。
算了算了,又不是沒上過藥,在汾水的時候還上了好幾回的藥,有什麼好害臊的?
“那、那寡人脫了。”轉身背對霍景霆,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解開。
深秋,寒意重,把衣服褪下,一頭黑絲撥到了胸前,身前抱著被子,卻還是有冷意襲來,免不了打了個寒顫。
霍景霆目光落在了沈容背後那幾道只剩下粉色的疤痕,從肩胛骨到腰,可見當時鞭子落下的時候有多觸目驚心。
最後還是伸手,把藥膏抹在那幾道鞭痕上,冰冰涼涼。
把幾道傷痕都塗抹了一遍後,道:“稍後再把衣服穿上。”
“那幫寡人把簾子放下……”背後空蕩蕩的,絲毫沒有安全感。
“自己放。”
霍景霆說完這三字,身後便沒了聲響,沈容便認為他去把藥放好了,容暗罵了句沒良心後,抱著衣服坐著轉身,才轉一半,就看到了霍景霆還站在床邊的身影。
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眸……有些火熱……
……
沈容嚥了咽口水,佯裝淡定:“你能幫寡人把簾子放下來嗎?”
霍景霆不語,繼而低下頭,俯下身,抬起了沈容的下巴。
注視良久,嗓音微啞:“你我是夫妻,我想……更親密些。”
……
…………
霍景霆他絕對是吃錯藥了!他是不是把她藏起來的小人書看了?!
“不、不、別……”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見霍景霆俯下身來,繼而含著了她的嘴唇,有了兩次經驗,加上他向來懂得舉一反三,便直接撬開她的唇齒。
……她要反抗麼!?
要麼!?要麼!?要麼!?
沈容滿腦子都是要不要反抗,但心跳卻快得要直接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不厭惡也討厭不起來的感覺。
良久之後,兩人緩緩分離,相互低著額頭,感覺到了對方撥出來的溫柔氣息。
“你的江山,我會幫你守到最後。”霍景霆說下了誓言。
沒有濃情蜜意的說——我心悅你。
也沒有甜言蜜語的說——我心有你。
不善言辭,卻是能讓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