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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嶺摟著她輕聲說:“別怕。”
溫許語無倫次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是想嚇嚇他,把他嚇走。”
剛剛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情況危急,但溫許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這怪不得她。
衛嶺不住地安慰她:“別怕,我在呢!”
真傻假傻
半個時辰後,溫許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點。
這廟裡死了個人,兩人都不敢在這裡待了,與一具屍體待一個晚上,怎麼想都瘮人,害怕到了極點,衛嶺身體稍微好了一點,溫許扶著他出了廟,小心翼翼的走,遠離了那個廟。
兩人靠在一起,衛嶺枕在溫許的腿上,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後面撐不住,睡了過去,溫許摟著他,看著月亮發呆,期望快點到天亮。
森林裡的風肆意的颳著,呼呼作響,群山重重疊疊,各種動物發出的叫聲此起披伏,好不熱鬧。
幸好現在還是夏天,也不怕冷著,就是蚊子特別多。
溫許靠著山體,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時,忽然聽到有咔嚓咔嚓細微的聲音。她立馬清醒過來,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害怕到了極點,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對未知的恐懼讓她幾乎快要忘了呼吸。
忽然一個黑影站在了他們旁邊,擋住了月光,他身材修長,手裡拿著一把劍,黑暗中,又逆著月光,看不清臉,無形的壓迫使溫許害怕得失去了力氣,好像全身都使不上勁,內心充滿了恐懼,聲音都發不出,就這樣愣愣地看著這黑影,他戴著半張面具,另一半邊看不見臉,露出的半張臉極為英俊,溫許回憶剛剛那群土匪,沒有一個是戴著面具的,不是他們。
黑影與她對視片刻,把目光移到衛嶺身上,忽然蹲下身體,他一動,溫許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殺他們,大喊道:“大俠饒命!要什麼我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
那人聽到這聲音輕笑了一聲,也不理會她,徑直伸手摸衛嶺頭部包紮的地方,問道:“上藥了嗎?”
溫許莫名其妙,這人聲音很好聽,她堅信以前沒聽過,絕對不是認識的人,看他似乎沒有惡意,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不是壞人,沒由來地相信了他,愣愣地說:“沒……沒有,我沒帶藥,給他的傷口包了一些茼蒿菜,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那人點點頭,把衛嶺頭上包著的繃帶慢慢拆下來,把茼蒿輕輕弄下來,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把藥粉倒在衛嶺頭上,然後又重新包紮好。
溫許看著他的動作,問道:“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她,溫許湊近他,努力回憶書中戴面具的角色,一個是溫許的師傅寒聲,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江湖人士,唯一與衛家相關的,似乎只有你衛嶺的暗衛一言對的上號了。
溫許試探著問:“你是一言?”
那人一頓,終於轉頭看向溫許,面具下看不清表情,他略微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
溫許興奮道:“還真是你!衛嶺跟我提起過你。”
原著的一言可謂是溫許的剋星,暗中破壞過她很多事情,後來又在衛盛面前揭開她虛偽的面目,溫許對之恨之入骨,又拿他沒辦法,他武功高強,又在暗處,溫許想找他麻煩也找不到人,沒想到兩人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溫許努力回想沒有虐待衛嶺吧?
一言點了點頭,沒說話。
溫許繼續問:“你怎麼找到我們的?”
一言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木盒子遞給她,溫許一看,正是寒聲給衛嶺的那個盒子。開啟一看,裡面躺著一枚金光燦爛的金珠,光立刻傾瀉出來,照亮了好大一片面積,就像一個會自動發光的燈泡一樣,很耀眼,原來是透過那兩個人找來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