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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侯冉昔走進廚房,拿出來了幾罐啤酒放在餐桌上,衣千歌啟開後喝了一口,緊接著就蹙眉:“這麼難喝?”
“你就當成是82年的老雪花喝唄!實在不行冰箱裡還有哈啤。你們這群嬌生慣養長大的,喝酒都喝不到一起去。”侯冉昔坐在了衣千歌的對面,又往桌面上放了一盤花生米。
衣千歌指著問:“這是幹什麼的?”
“下酒菜。”
“放了好久的樣子,我不吃。”
“上週日我女朋友來了弄的,你不吃我吃。”侯冉昔說著用筷子夾了一粒。
衣千歌看著花生米,突然又哀怨了幾分。
他嘆了一口氣:“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侯冉昔搖了搖頭,啟開了自己的啤酒。
“你的東北口音也特別重了,跟你的個人風格不符。”
“我說的是普通話。”
“唉,我真的有一肚子的話想跟他們兩個人說,我已經皆儘可能做到最好了,為什麼我總是被他們厭惡呢?”
“其實你搞掉老妖婆子我還挺開心的,這個舉動我給你點個贊。”
“在那之前父親一直知情。”
“你爸也是個人才,綠得怡然自得。”
“我做了這些之後,他們倆還是沒有原諒我。”衣千歌開始吃花生米了。
“說了多少次了,你的目標鎖定在周睿一個人身上不行嗎?你攻略著我女朋友,還跑來問我,你該怎麼攻略她?”侯冉昔真覺得他跟衣千歌的關係沒那麼融洽。
“我只是想讓他們原諒我,也想周睿別對我那麼差……”
衣千歌說完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就看到周睿從侯冉昔的副臥裡走出來,抓了抓頭髮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倆真不是趁我睡覺,在這邊演給我看的?”
衣千歌錯愕地看著周睿,下意識地問:“你怎麼逃學?”
還被班主任撞見了。
周睿走過來坐在了侯冉昔身邊,伸手拿來了一瓶啤酒,剛要啟開就被衣千歌按住了:“你這個年紀喝酒不太好。”
“他酒量比你都好。”侯冉昔笑著說道。
衣千歌沒再阻攔,看著周睿啟開啤酒,喝了一口後看向衣千歌:“缺席的十六年你怎麼彌補?補不上的,我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長大一次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怎麼接受你?”
“我知道。”衣千歌回答。
“知道就好。”
“以後我都會照顧你。”
“不需要了。”
衣千歌沉默了一會問:“過幾天有一場拍賣會,你去嗎?我帶你過去。”
“不去。”
“有一塊表要被拍賣,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拍下來。”衣千歌從包裡取出了宣傳冊,翻開放在了周睿的面前。
周睿瞥了一眼,居然遲疑了。
全球只有十塊的限量款機械錶,起拍價就八百萬。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表還挺帶勁的。
“我……不感興趣。”周睿強撐著回答。
“這是一個慈善拍賣會,我們家裡每年都要拍幾樣回來,其實很多東西拍回來了,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拍你喜歡的,你回去之後還能戴。”
侯冉昔正喝酒呢,就看到衣千歌對他擠眼睛。
侯冉昔只能說:“去吧,有傻子給你拍,你就要。”
周睿趕緊拽著侯冉昔到了一邊:“你到底站在哪邊的?”
“我覺得吧,你不用跟他關係有多好,但是遺產你可以要,畢竟不用跟錢過不去。你看你媽媽當年氣歸氣,錢拿走了,也全靠這筆錢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