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看似隨意地靠在一旁上,神情依舊懶散,但他說話時的語氣卻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深邃感。“如果這個案件是自殺呢?”
他突然丟擲了這個問題,語氣淡然,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普通的事實。
小警察聞言,微微愣住,目光不自覺地落在白板上那些複雜的線索上。他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您說自殺?”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偶像會提出這樣的假設。
流嵐並沒有繼續解釋,只是用那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看著小警察,彷彿這個提問背後藏著某種更深的意圖。
小警察感覺到了流嵐身上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質,這讓他越發感到困惑,但也不禁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假設。
“如果是自殺的話……”他低聲喃喃,似乎在整理思路,“毒藥很可能是莫里斯提供的。
畢竟,他有足夠的能力和動機,但如果這真的是自殺,為什麼要留下‘moRtIS’這個名字呢?難道他想讓人誤以為是謀殺,栽贓陷害莫里斯?”
流嵐依然沒有回應,目光淡然地看著白板,彷彿已經看透了一切。
小警察不由得繼續說道:“還有,現場的女性腳印……如果她也在現場,是不是意味著她和死者有某種關係?她會不會……和他一起策劃了這場自殺?”
“殉情嗎?”小警察小聲猜測,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個假設似乎勾起了他腦海中的某些線索,他轉頭看向流嵐,眼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探尋。
流嵐依舊保持著那副淡然的模樣,微微點頭:“類似那種一起自殺,但最後只有他一個人死了,或者說,死者的計劃被故意操控成了謀殺。”
他的話語中沒有多餘的解釋,像是在提示小警察去深入思考。
小警察皺起了眉頭,開始進一步分析:“如果他們真的打算一起自殺,但結果卻只有一方死亡,那另一方會不會故意留下了那些線索……以便栽贓莫里斯?她可能想利用這場‘自殺’來達到某種目的,比如陷害莫里斯。”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莫里斯家中的毒藥成分與死者體內的毒藥相符,但他自己卻有不在場證明。”
小警察的思緒越來越清晰,語氣也變得更加堅定,“而且,女性腳印的出現可能是因為她真的在現場,但她最後沒有死,反而利用死者的死亡達成了自己的計劃。”
隨著推理的展開,小警察的信心逐漸增強。他看著流嵐的表情,發現流嵐依然保持著那種神秘莫測的氣質,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流嵐雖然不擅長做複雜的推理,但他擅長一條路走到黑。他直覺敏銳,敢於提出看似不合常理的假設,並以此為突破口。
他的態度讓小警察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力,似乎流嵐的每一句話都指向了某個深埋的真相,令人不寒而慄。
檔案室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牆上的白板上密密麻麻的線索交織在一起,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案件的複雜。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隨著小警察的推理逐漸深入,白板上的線條也越來越緊密地連線在一起,拼湊出一幅難以理解的真相圖景。
小警察的聲音在這壓抑的氣氛中低沉而不安,彷彿在質疑自己的推理:“所以……這一切,可能是一次故意設計的自殺,而不是單純的謀殺?”
他的語氣中帶著猶疑,甚至有些不確定,像是在努力讓自己的推理看起來更合理,但卻又無法擺脫心中的疑慮。
此刻的流嵐依舊維持著他那一貫的淡然神情,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對小警察的推理感到有些許興趣,或者說,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一步步走進這個令人窒息的謎局。
夏洛克要是聽到流嵐用自己的身份搞這種腦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