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心軟,不會白跳的。”楚西闕放下手機,輕呼了口氣,整個人懶散地靠在沙發上,雙眼放空地望著頭頂旋轉的七彩燈光。
吉峻喝了幾口酒,忍不住好奇問:“那個抱走肖學姐的男人是誰啊?雖然沒太看清,但感覺帥的一塌糊塗,看著還很優雅,不會是肖學姐的男朋友吧?”
楚西闕雙眼一眯,剛好這會兒他手機亮了,看到資訊,眉目一皺,心不在焉的回答吉峻:“不是,是她老公。”
“噗……”吉峻一口酒嚇得噴了出來,整個人震驚地張大嘴,錯愕地看著雲淡風輕的楚西闕,“你你你……你要做男小三?”
肖學姐結婚了?他們誰也不知道啊。
楚西闕突然抓起一杯酒猛地往下灌,“你不知道前因後果,肖祺救我時雙眼瞎了,後來被那男人算計才領了證,這兩年那男人一直囚禁她,她是迫不得已,我必須救她出泥坑。”
吉峻驚異到呆住,萬萬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但聽起來楚哥好偉大。
“好,我支援你,肖大錘那麼好的女孩子,不該遇到這種糟心事,我們一起救她出火坑。”
楚西闕拿起另外一杯酒,用力地跟吉峻碰了一下,“好兄弟。”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感覺渾身都冒出了救贖的光芒,再看手機,是肖祺拒絕的話:“一點小事,不用掛在心上。”
肖祺喝完薑湯,感覺渾身熱乎乎的,回到臥室就準備睡覺,但一直沒見韓偉霖的身影,不禁心浮氣躁地摔了幾下枕頭,憋了好一會,到底忍不住去書房。
韓偉霖坐在書桌後,手裡拿著一本德文書,正在看。
她走進去,看著他,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舒服的灰白色居家服,減弱了他身上凌人的氣場,多了幾分溫和儒雅。
自她進來,他眼皮都沒掀一下。
她磨了磨牙,“你書拿倒了。”
韓偉霖輕呵一聲,“聽我信你的鬼話。”
肖祺被他氣笑,上前伸手一拿,“你自己看。”
韓偉霖仔細一看,還真拿倒了。
周圍空氣都安靜了。
肖祺鮮少有機會嘲笑他,終於碰上這麼一回,毫不留情地嘲諷,“韓總真是日理萬機,回家還要裝書生,偏偏學的不像,連書拿倒了都不知道。”
韓偉霖沉默。
肖祺見他不說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身欲走,卻被他扯住手腕,“離楚西闕遠一點。”
肖祺莫名,“什麼意思?”
她連交什麼樣的朋友,他都要管?
“他對你沒安好心。”韓偉霖直言不諱。
肖祺靜了一會,“我自己會看,不用你管。”
她甩開他的手,轉身回屋,還順便把門反鎖,韓偉霖回來發現打不開門,氣得直笑,他有備用鑰匙,但猶豫一番去了客房。
她不讓碰,天天睡一起也是受罪。
今天實在太晚,肖祺直接睡了。
第二天,她照常上學,她下午沒課,中午放學後想去找韓格格要狗,正低頭髮資訊問她人在哪兒,卻不小心撞到了人,她下意識說對不起,便從一旁繞開,誰知被撞的人又杵到她面前。
她這才抬頭,是一名身材粗壯的女生,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她覺得奇怪,“這位同學,你有事嗎?”
粗壯女生往邊上讓了讓,從她身後走出一道纖瘦的女生,女生扎著頭髮,露著一張明顯整過頭的蛇精臉,塗著胭脂紅的嘴唇輕輕翕動,“肖大錘,我是溫琳,是京大校花,是你到校長那兒告狀的?”
肖祺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這校花叫她的綽號,讓她很不滿。
因為弟弟被拐的事給她心靈造成極大的陰影,肖燃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