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現在的身體,真的不允許他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但想是絕對會想的。
他甚至可以斷定,林牧言和他想的一樣。
可如今兩人不清不楚的,就算他沒有受傷,倆人真要幹什麼也不合適。
肖童洗漱完之後,便躺在林牧言的床上睡下了。確切的說,這是他和林牧言的床,至少買的時候林牧言是這麼定義的。臥室裡的一切,都和從前一樣,甚至他常睡的那邊床頭的燈,都沒有挪過位置。
林牧言過來拿枕頭,肖童看了他一眼道:“別矯情了,這麼大的床,將就著睡吧。”
林牧言聞言便掀開被子,躺在了肖童旁邊,好在床大,倆人中間隔著將近一米的空隙。
“賀梓童來你家過夜的時候,也睡你的床?”肖童問道。
“他想得美。”林牧言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