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但這一次，她允許了馮向的存在，允許他在她的生活中佔據一席之地。
蘭花的問題直接而坦率，她試圖透過了解馮向的過去來尋找一種聯絡，一種理解。她感到自己已經向他敞開了心扉，而對他的故事卻知之甚少。
馮向的回答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挑戰她是否真的準備好了結他的過去。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但蘭花能感覺到那背後隱藏的複雜情感。
\"你怎麼知道啊？\" 他反問，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是嗎？\" 蘭花追問，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但更多的是堅持。
\"是。\" 馮向簡潔地回答，沒有任何的修飾，直接而坦白。
蘭花感到了一種釋然，同時也有一種新的緊張感。她意識到，馮向的過去並不是一片空白，而是有著他自己的故事和情感歷程。
\"我把我的情況都告訴了你，可我對你的過去卻一無所知。\" 她表達了自己的不平衡感，她想要了解他，想要在他們的關係中找到平等。
\"你感興趣嗎？\" 馮向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認真，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向她透露更多。
\"嗯。\" 蘭花肯定地回答，她的眼神堅定，表明她真的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馮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講述他的故事。\"她以前是和我一起做買賣的，我們處得不錯。\"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回憶，一絲懷舊。
\"我們——以後就這樣了————\" 他的話語突然中斷，似乎在思考如何繼續，或者是否應該繼續。
\"你愛她嗎？\" 蘭花問，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害怕聽到答案，但又迫切地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