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識的?”
幾人一聽開始支支吾吾不說話，其中一個女孩小聲說，“認，認，認識，那個應該是黎，黎明。”
“那你們和鍾嫣然關係好嗎？”吳曉渝問道。
林晴天忍不住眼眶又紅起來，心跳得飛快，他好嚴肅，“我們和她關係都挺好的。”
“黎明是誰?”吳曉渝又問。
“黎明原本是我班的同班同學，三，三個月以前跳樓自殺了。”林晴天哽咽地說道。
“自殺?”吳曉渝眼神一冷，真的是自殺嗎？
“你們和黎明關係怎麼樣?你們經常和鍾嫣然一起欺負她?”
其中散的頭髮的女孩子立馬搖頭，眼裡明顯帶著慌張，“沒，沒有，我們最多就幫鍾嫣然攔下她。”
“對啊，現在她變成怪物了，她一定要找我們報仇的，警察叔叔一定要抓住他。”一個男孩也點頭附和。
吳曉渝叫一個隊友先帶他們去跟校領導說明原因，然後把他們帶回警局，然後再事實地做好筆錄，把黎明受到的校園暴力，怎麼死的都調查清楚。
“我們去那間教室看看。”何必玉沒有尋找到黎明的身影，他想去看看黎明剛剛出現地地方。
吳曉渝帶他們去了那間黎明最開始出現地教室，還原了他們上樓時遇到的情況，怎麼也走不出十樓。
“你們這是遇到鬼打牆，它會讓你們在原地兜圈。”何必玉開啟教室的門，一開啟就察覺到鬼氣，但是因為黎明已經離開，鬼氣並不濃，他認真地看教室四周，這個黎明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何必玉，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張端君對上他沉下的眼眸。
何必玉搖搖頭，這個黎明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鬼魂都會躲，而且鬼氣也知道如何收斂，而且她應該很聰明，死後怨氣很大，所以她的鬼氣很濃，厲鬼等級也很高。
他們又來到樓頂，聽到吳曉渝把樓頂的事認真說了一遍，何必玉臉色又沉下一些，表情沉重，“這是鬼上身。”
“鬼上身?”吳曉渝雖然意識到了，但是他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領域還是很難置信。
“嗯。”何必玉看著樓下，認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