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不敢相信地盯著他，“星際公元年?怎麼會?”
“克斯裡上將，小心。”
“周斌，活下去。”
“不，不要。”
司語見周斌捂著頭，眼睛通紅，嘴裡低聲說道:“不要，不要，不要，克斯裡，克斯裡。”
章丘抓緊司語的手袖，疑問地看著司語，司語沉下臉來，他的試探成功了，但是這怎麼可能?難道這是海市蜃樓?但是在拜爾森林不應該出現海市蜃樓的，海市蜃樓也不應該會和他們有交流，所以，這到底是怎麼解釋？
“不可能。”周斌猛地看向司語伸手想要抓住司語的領子，他的手直接透過司語的身體，他瞪大眼睛，“怎麼會呢？他怎麼會抓不住呢？”
司語也嚇一跳，他抓不到自己?
“怎麼會，難道克斯裡真的戰死了嗎？”周斌盯著他的雙手，“不，不可能。”
他又發瘋似地想去抓司語的領子，又一次透過他身體，“怎麼會這樣?”
周斌不敢相信地蹲下來雙手捂著腦袋。
“周斌。”克斯裡聽到周斌的聲音快速就來到了他的身邊。
克斯裡一隻手扶著周斌，目光冷冷地看著司語，司語打了一個冷戰。
“周斌，你看看我，我還在這裡。”克斯裡一隻手強硬地掰過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我沒事，我在這裡。”
周斌對上克斯裡的目光瞬間安靜停下，他睜大眼就像是要把克斯裡的臉沉沉地映入腦子了。
“克斯裡?”周斌輕聲叫道。
克斯裡點頭，輕聲細語，“我們先去休息好嗎？”
“嗯。”周斌點頭。
克斯裡扶起周斌，冷眼看著司語，很輕很輕地說了一句話。
司語看著他他離去的身影全身僵硬，雖然克斯裡那句話說都很小聲沒有聽見，但是他還是可以看出來他說的是“想出去，不可能。”
“司語，現在我們怎麼辦？”章丘見司語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
司語回過神來，他脫力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他是知道我們怎麼來到這裡的。”
“司語，你在說什麼?”章丘不解司語的說的話。
司語看著他，眼中帶著道不明說不清地複雜深情，怎麼一句話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