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霹靂!
一陽海鬥保持著開門的姿勢,石化在原地。
跡部景吾恨鐵不成鋼開口:“你是猴子嗎?給本大爺穿上鞋啊!”
赤著腳的猴子海鬥灰溜溜坐到床邊,神色愴然,就像農夫爺爺辛苦養育了七七四百九十天的小樹苗被風颳到格陵蘭群島一樣悲慟!
他那麼努力地奮鬥,結果竟然就這麼輸了嗎……
最後還是幸村精市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沒輸。穿上鞋,去吃飯。”
能從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也算是有一番定力了吧。
昨天的比賽,國中生可謂是戰績慘淡。
三負一平。
在一陽海鬥倒下的瞬間,入江奏多向裁判示意,說自己體力不足,沒辦法支撐下面的比賽了。
並且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像一陽海鬥一樣原地暈倒。
比賽在這種狀況下被判平局。
一陽海鬥還是有點悶悶不樂。平局是比輸好一點,但也只好了一點點嘛……最後還是沒有贏下來嘛……
四人微微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在昨天比賽結束以後,除了他們四人,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
據說渡邊教練帶走白石藏之介後,直接去了醫院做全身檢查。
榊教練在冰帝學園還有音樂課要教授,因此不能長時間離校。他在離開時還載走了伴田教練。
而一陽海鬥安安穩穩地被安置在了醫務室,
三位同齡監護人等到傍晚,依舊沒等到他甦醒的痕跡。
u17訓練營於是給幸村等人安排了一個臨時宿舍。
幸村精市想到這裡,不禁又回頭看了一眼一陽海鬥,沉思。
這麼能睡,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他邊認為自己小題大做,一邊分心開啟了門。
“快快快!”
“要來不及了!!!”
“別擠我啊——”
“等等,那沖田怎麼辦?”
“不用管,他會自己跳過來的!”
一群人風一樣從走廊呼嘯而過,刮亂了幸村精市的額前發。
?
剛才一群什麼過去了?
一陽海鬥忍不住裹了裹自己的小被子,才意識到他差點將醫務室的被子也一併要帶走。
將被子放回去,回到門口。
走廊那頭傳來“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是一個高中生,裹著石膏拄著拐,步履蹣跚地往這邊“跑”。
幸村精市攔住對方,釋放親和力:“前輩,請問除了什麼事情嗎?”
高中生十分著急,滿頭大汗,一邊賣力趕路,一邊道:“有個高一生不知死活挑戰那個平等院誒!大家都要去看熱鬧!”
幸村精市放下手,讓出道路,高中生一瘸一拐地飛快離開走廊。
高一生,挑戰那個金髮大叔!
一陽海鬥眼前一亮,殷切的目光投向幸村精市。
幸村摸了摸下巴:“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我們也去看看吧!”
不知名高一生挑釁平等院的訊息從球場一傳十十傳百,迅速點燃了整個訓練營。
“快快,有人要和平等院打比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