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真的是一位生病而請假兩週……是多嚴重的疾病,才會到不願意對同伴說出口的地步?
真田弦一郎被柳蓮二壓了下去,半晌,倔強地悶出了一句:“我要問。”
“嗯?”柳蓮二沒聽清。
真田弦一郎握拳,說道:“有什麼話說開就好了。”
柳蓮二不會干預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之間的相處方式。即使他對這種行為有一絲絲的不贊同。
擅長委婉試探的人總是不太能理解直球派。就像他經常搞不懂一陽海鬥和切原赤也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一樣。
幸村精市來到室內的訓練場,丸井文太正站在中間的一個發球機前面,半蹲著在摸索什麼。
幾秒後他,站起來後退幾米,來到預定的位置。沒那麼遠,是丸井文太體感的截擊的最佳距離。
或許還要更近一點,他潛意識裡是想訓練自己的能力的。所以條件更加極限一點也沒關係。
一球又一球,網球從發球機開口處彈射出來,以各種意想不到的弧線彈往各個角度。
丸井文太的腳步在一條橫線上穿梭,在密集的網球攻擊之下,揮拍反擊著。
沉浸在訓練中的丸井文太並沒有注意到幸村精市的到來,他現在的全部心神都在面洽漆黑的發球機上,都在越來越快速密集的網球上。
幸村精市走到附近,抱著胸看完而來丸井文太的這一輪訓練。最後一顆網球丸井文太並沒有接到,網球砸在地上,彈向了幸村精市的方向,被幸村精市一手抓住。
丸井文太也在此時看到了幸村精市的身影。他雙手撐在膝蓋上,微微喘著氣,看到幸村精市後直起身來:“幸村……”
幸村精市將網球拋向了球框中,並沒有特意去計算角度與力度,就那樣自然而然地拋了過去,網球也理所當然地進入到裡面。
丸井文太也沒有過多地去注意這個球。他擦了擦汗,將球拍放下,和幸村精市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裡。
角落裡有擺放的瑜伽墊,有些雜亂,丸井文太本來想席地而坐,看了看幸村精市身上那條休閒款的淺色褲子,還是拿起了一個瑜伽墊鋪開。
坐在瑜伽墊上,幸村精市直接進入了主題。
“我看到了你剛才的訓練。”幸村精市說道,“沒猜錯的話,你的答案應該是要打……單打?”
“暫時。”丸井文太強調道:“我和傑克是這樣說的。”
“文太。”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單打能走的路比雙打要遠。
幸村精市注視著丸井文太的眼睛,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況且單打雙打兩開花也並不是什麼壞處。
只是丸井文太在雙打上的時間上太長了,他忍不住讓對方走出這個舒適區,去嘗試一些更高、更遠的東西。
他抿了抿唇,說起了丸井文太在雙打上的一些依賴習慣。
“如果面對力量型選手……文太,不要偏離視線,你會偷懶。把很難搞定的回球交給搭檔,大多數時候是交給傑克。”幸村精市說。
“在和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