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試探了溫度,又和自己的額頭作對比,不解道:“沒發燒啊。”
一陽海鬥揮開他的手,不耐煩道:“到底要做什麼啊,文太。”
丸井文太反問道:“你剛才想要對幸村說什麼?”
一陽海都雙手合十,憧憬道:“要祝願他和惠子……”
丸井文太兩根手指上下捏住一陽海斗的嘴巴,還沒來得及說出虎狼之詞的兩片嘴唇變成了薄薄的鴨子嘴巴。
丸井文太心累道:“你還是不要說了。”
一陽海鬥警惕地嘟囔著:“難道你是別的派系嗎?”
丸井文太沒聽清,但為了一陽海斗的安全,善意地哄騙他:“這是幸村的秘密,不可以講出來的。”
一陽海鬥嘴巴還被挾持在丸井文太手裡,講不出話,胡亂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丸井文太這才放心下來——讓一陽海鬥出去亂講,惹毛了幸村精市後一起算他們踢館城成湘南的總賬怎麼辦?!
打敗了城成湘南,立海大毫無疑問地,以神奈川縣大賽第一的強勢地位進軍到關東大賽。
不過,依照縣大賽的等級,著實也沒有慶祝的必要。他們立海大的路還長著呢。
回校後,幸村精市殘酷地宣佈,丸井文太與一陽海斗的訓練量加倍——
丸井文太閉眼: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週末的大好時光,大家按成了上午的訓練紛紛走掉,丸井文太轉頭去找自己一同受難的好朋友。
只見網球場除了輪班清理球場撿球的部員以外再無一人。
一陽、海鬥?!!!
逃訓竟然不叫他?!!
一陽海鬥早在訓練剛開始的時候就溜走了。
和他搭檔訓練的人是前輩毛利壽三郎,他從樹蔭下滿面愁容地看著頭頂上的大太陽,深深嘆了口氣。
一陽海鬥還沉浸在自己訓練翻倍的憂傷之中,懨懨道:“前輩,要去訓練了。”
毛利壽三郎看了他幾眼,招招手示意對方過來,然後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
兩個人背過身去小聲密謀。
毛利壽三郎提議道:“小海鬥,前輩我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一陽海鬥瞬間:“好!前輩我們去哪裡?”
毛利壽三郎思考幾秒:“東京?”
一陽海鬥失落道:“喔。”
毛利壽三郎立即想到這傢伙是東京來的,對東京已經失去新鮮感了,於是提議道:“東京冰帝學園高等部怎麼樣?”
壞訊息:是冰帝。
好訊息:高等部!!
一陽海斗頓時抓住了毛利壽三郎的衣角:“前輩,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
毛利壽三郎:喂,你這傢伙也太好說服了吧?
不管怎樣,兩個人還是登上了去東京的車。
冰帝學園的高等部和初等部相鄰著,只隔了一道矮矮的牆,但卻開了兩個不同的門。
一陽海鬥鬆了口氣。
他才不想撞到就讀於冰帝初等部的跡部景吾……
週末的冰帝如同立海大一樣,教學區域內十分安靜,而運動社團所在的各類球場、操場、體育館都熱火朝天。
毛利壽三郎這次就是過來尋找他的好基友,冰帝初等部網球部的前部長,越智月光。
毛利壽三郎對於冰帝網球部的位置爛熟於心,帶著自家後輩走得十分自信,彷彿自己就是冰帝學生一樣。
一陽海鬥眼尖地看到了一團毛茸茸,舉手道:“前輩,我想自己逛一逛奧。”
毛利壽三郎揮揮手,放生了自家後輩。
等捲毛前輩離開後,一陽海鬥躡手躡腳地靠近那團毛絨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