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比賽的安排。
陽光中逐漸摻進紅色,一陽海鬥向天空望了一眼。赤色的晚霞在遙遠的天空,映紅了波瀾的海面。
越前龍雅:“收點力道,別把遊輪打穿了。”
把跡部先生招過來,他們難道要再逃跑三十六次嗎?
一陽海鬥遠遠比了個“ok”。
怎麼可能會打穿遊輪啊。古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這種事絕對不會再次發生啦!
總不可能一個兩個都這麼脆皮吧?
他們自力更生,從旁邊的單獨小房間裡推來一筐網球。
一陽海鬥幸福地眯眼。
“要來了喔!”一陽海鬥拋起來網球,一臉興奮。
越前龍雅:“我準備好了!”
話剛說出口,越前龍雅稍微僵硬了一瞬。
好奇怪。
像等待飛盤的狗狗一樣。
一陽海鬥這傢伙,真的有能力將身邊的所有人都變成同類。
“嘭!”
網球裹著風,硬是將自己送到了球場這邊。
海上的風格外大,但遊輪頂部的球場卻是露天的。風向幾乎平行於球網,打出去的網球稍有不慎就要被風吹出界外。
球場上的兩個人反而更加興奮。
一陽海鬥:“妖風邪風,都不如海斗大人的凜凜球風!”
越前龍雅:“?”
“啪!”
“嘭!”
隱隱約約的聲響吸引來一些人的注意力。
身為遊輪主人,櫻吹雪的房間獨立於所以人,就再球場的下面一層。
他挺住腳步,豎起一根,身後人紛紛噤聲。櫻吹雪擰著眉,聽著上面的響動,眉毛豎起來:“有人在上面打球?”
身後人大氣兒不敢出。
遊輪上的規矩,不允許選手私下進行比賽。
櫻吹雪:“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他一步一步踏上階梯,穿過餐廳、泳池,進入了觀眾席之下的入口。
夕陽逐漸過渡到海面以下,只剩下一點點光亮,天就要黑了。櫻吹雪只看到了兩個模糊的剪影,但似乎就是今天在甲板上遇到的那兩個小傢伙。
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賬。
櫻吹雪想:“這兩個人不會再有機會進入我的遊輪了。”
他出聲,用出自己最近威嚴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
沒人理他。
球場上的其中一個少年身上溢位來一縷一縷絲狀的白光。不,那不是光。
那“光”並沒有照亮少年的臉龐。
但那抹白色又極其清晰,在昏暗的視野裡,他牢牢抓住了櫻吹雪的眼球。
越前龍雅:“我等你這招等了好久!”
一陽海鬥反問:“那你還要躲躲藏藏的嗎?”
上次和越前龍雅打球,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用了最基礎的招式。但一陽海鬥明白,越前龍雅絕對還藏著一些底牌。
櫻吹雪後退一步,戴著大金戒指的手扣在扶手上,摩擦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但本人完全不在乎這個,呆呆地盯著球場,幾秒後,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真該死啊,你剛才是怎麼對財神爺講話的?!
櫻吹雪眼裡爆發出精光,垂涎地盯著球場。
網球和地面、球拍相撞,發出悅耳清脆且富有節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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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陽海鬥看到越前龍雅身上也瀰漫出白色的光芒。心滿意足道:“這才對嘛!”
他飛躍到網球錢,肆意地揮拍:“比比看這次誰更厲害吧!”
越前龍雅:“我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