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我的手下因為他,變得更腦殘了,團隊越來越不好帶。”
“……”
陳西澤沒理會小姑娘的齜牙咧嘴,垂眸睨著她單薄的身子:“除了手肘,還有哪裡受傷?”
薛梨聽他這意思,似乎要把她所有的傷口都免費處理了,既然能趁機白嫖,薛梨自然不客氣,問道:“痛經,能治嗎?”
“不能,自己吃布洛芬。”
“沒錢,買不起。”
“……”
陳西澤將自己的醫保卡遞給了她。
薛梨驚喜地接過醫保卡,“能提現嗎這玩意兒?”
“能治腦殘。”
“……”
陳西澤拿的是省隊的薪資,自然也有五險一金,薛梨不客氣的收了卡,又捂著肚子道:“最近腸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卡里沒多少錢,痔瘡手術做不了。”
她被他嗆了一下,反駁:“誰痔瘡!我沒有!”
“沒別的問題,現在可以走了。”陳西澤下了逐客令。
小姑娘似想起了什麼,趕緊脫了外套,露出了光潔而纖瘦的胳膊,將手臂伸到陳西澤面前,“這裡,有個蚊子包,又讓我撓破皮了。”
陳西澤看著小姑娘這副“不薅羊毛不罷休”的架勢,隨手從包裡取出一瓶清涼油,塗在了她的手臂上。
薛梨順勢奪過了清涼油,揣進書包裡:“對了對了,我室友的青春痘,你這兒有藥嗎?”
“我有治貪得無厭的藥,想必你很需要。”
“……”
陳西澤眼神朝她飄了飄,她脫了外套,內裡只穿著件打底的薄荷綠小吊帶,吊帶遮掩不住她細細窄窄的白色胸衣帶子,緊緊地掛在單薄如削的肩上。
她面板細膩又白皙,一對鎖骨很漂亮,再往下,xiongbu很小,但也被緊繃的吊帶衫勾勒出了明顯的輪廓。
陳西澤只看了一眼,就自控地抽回了視線,喉結滾了滾,嗓子明顯有些乾燥。
他將外套扔給她:“別在其他男生面前穿吊帶。”
“怎麼會,我又不傻。”
她跟陳西澤之間,似乎早就跳脫了男女之間的親密界限。她甚至見過他小時候樓下衝澡穿四角褲的樣子。
薛梨穿好了外套,從書包裡取出了被啃了一半的雞腿:“你還吃嗎?特意給你買的。”
“特意給我買的,被你啃的只剩骨頭了。”
“還剩了一半嘛,我撕下來吃的,另一塊是乾淨的。”薛梨咕噥著說,“它太香了,一路都在引誘我犯罪。”
“你一路上也在引誘我犯…”
陳西澤脫口而出的話驀地卡在喉嚨裡,反應過來,這種狹窄密封空間裡,兩人單獨相處,講這種話實在危險。
薛梨還在等他繼續說,一雙黑眸清潤澄澈,不染塵埃。
陳西澤頎長的食指點著女孩的額頭,將她推了出去:“薅完羊毛,你該回去了。”
“陳西澤,你不回宿舍嗎?”她還想和他一起走,多呆會兒呢。
陳西澤從牆上的掛鉤邊取下白大褂:“我去實驗室做研究。
“這麼辛苦。”
薛梨看著手裡的半個雞腿,藏著想要多相處一會兒的小心機,踟躕道,“那…那我再去給你買一個吧。”
“一個雞腿,一包雞米花,一瓶可樂,謝謝。”
“你還真不客氣!”
“為什麼要對你客氣。”
週末晚上,學生會召開了一次緊急例會,各部門向陳西澤彙報了夏日晚會的籌備進展。
外聯部許舒陽狠狠地誇讚了何思禮:“全靠何同學了,給我們拉到了三個公司的贊助,其中還有超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