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府而去。
因為刁凌惜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只能坐在轎子裡,由城主府的侍衛抬過去。
城主府雖在寶鼎山上,但卻只是位於寶鼎山的邊緣,往深處的寶鼎之中,那才寶鼎城裡靈氣最好的地方,也是世俗界俗稱的風水寶地。
兩位妖尊一直在此地修行。
刁城主決定讓女兒去拜訪銀月妖尊,而他則去拜訪青魄妖尊,父女倆可以探探兩位妖尊的口風。
刁凌惜素來得銀月妖尊的青眼,每次她前來拜訪時,銀月妖尊並未拒絕,這次也一樣。
見到銀月妖尊時,刁凌惜拖著病體,恭敬地施禮。
“你怎地變成如此?”銀月妖尊詫異地看著刁凌惜虛弱的模樣,暗忖難道寶鼎城裡有人膽大包天,連城主之女也敢打傷?
刁凌惜委屈地道:“妖尊,晚輩這是被一個女人所傷,那女人據說是寧丹師的道侶……”
良久未見銀月妖尊開口,刁凌惜抬頭望去,卻見那美豔的妖修紅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妖尊?”刁凌惜錯愕地看著她,不知她是何意。
銀月妖尊漫不經心地道:“原來如此!既然對方是寧丹師的道侶,你便讓她一讓,沒事別去招惹她。”
“妖尊!”
刁凌惜震驚地看著她,完全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和她想像中的不符。
她知道銀月妖尊為何會對自己青眼有加,這是因為自己的體質與眾不同,天生的純陽之體,在那些女修眼裡,簡直是再好不過的爐鼎之體,雙修道侶的第一選擇。
可惜這純陽之體卻是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
若是純陽之體為男子,只怕魂獸大陸的女妖修們都要為之瘋狂,狂搶為夫君。
不過雖然這純陽之體是女子,依然很吸引很多女妖修的目光,縱使不能當成爐鼎雙修,放在身邊偶爾吸一些陽氣也足矣。
銀月尊者自然也是打著這主意。
所以刁凌惜頂著這副模樣過來,就是想讓銀月尊者為自己出氣的,哪知她卻讓自己避讓打她的人。
銀月妖尊微微笑起來,語氣柔和,“本尊知道你素來喜歡好看的男子,那寧丹師確實是個極好看的,但他的煉丹本事亦不差,你可千萬別去招惹他,本尊還想讓他為本尊煉丹呢。”
刁凌惜茫然地看著她,不明白為何兩位妖尊的反應和以往不同。
然而未等她弄明白,銀月妖尊已經揮手,讓府裡的妖獸們將她送出去。
等刁凌惜離開銀月妖尊的洞府時,發現父親正好被青魄妖尊座下的妖獸送出來。
一陣山風吹過,父女倆面面相覷,都有些淒涼的模樣。
父女倆的心變得沉甸甸的,但也知道這裡是兩位妖尊的地盤,不宜說什麼,皆沉默地回到城主府。
“父親,青魄妖尊說了什麼?”刁凌惜詢問。
刁城主的眉頭緊鎖,“青魄妖尊讓城主府沒事不得去打擾那天級丹師。”
回想當時青魄妖尊那命令式的冷酷口吻,刁城主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更讓他心情微妙的是,青魄妖尊給他下的命令,竟然讓他派人去天陣城,警告天陣盟。
天陣盟是能隨便警告的嗎?
刁城主簡直要被這些任性的妖修弄得頭都大了。
沒想到此行不僅沒有將天級丹師弄進府,反而還要被迫去做送死的蠢事,刁城主後悔不已,突然間明白寧遇洲當時那句話的意思,難不成他早就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刁城主越想越心驚,再也不敢小瞧寧遇洲這突然冒出來的煉丹師。
而他想知道的是,寧遇洲到底是憑什麼讓兩位妖尊護著他的?難道就因為他會煉天級丹嗎?縱使他事先想到,兩位妖尊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