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家都是同學,等會兒還要一起玩遊戲,現在先聯絡一下友誼唄。”
“我不用作業聯絡友誼。”許嘉寧平靜地說:“我的作業,是經過我腦力思考的產物,有智慧財產權,想要得到我的授權,需付費購買。”
陸馳:“你爸都傍上林初穗的媽媽了,你還缺錢嗎?”
許嘉寧:“不缺,但這是原則問題,任何經過腦力思索的東西,都有價值,你們想要,就要用同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
陸馳和章承宇面面相覷,最後望向林初穗:“初哥,你帶錢了嗎?”
“作業可以抄,但絕對不花錢買,這是我們抄作業界的底線。”
“我們抄作業界還有底線?”
“必須有。”
林初穗下筆如神,分分鐘就寫完了一張英語試卷,又馬上拿出了語文練習冊,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牛逼哎初哥,做得這麼快。”
“初哥當然牛逼。”
陸馳低頭看了看自己語文練習冊上的空白,問她道:“那個……老夫聊發少年狂,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林初穗順口道:“一樹梨花壓海棠。”
陸馳品了品,覺得沒毛病,於是寫了下來。
許嘉寧皺眉,抬頭問林初穗:“你確定?”
“對啊,不然咧。”
許嘉寧嚴重偏科,語文才剛剛及格,尤其是古詩詞背誦,爛得撈不起渣渣,索性便在練習本上寫下了“一樹梨花壓海棠”。
陸馳又問道:“‘小樓一夜聽春雨’下一句?”
林初穗:“一枝紅杏出牆來。”
許嘉寧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於是隨口問了句小時候背過的詩詞——
“那‘舉杯邀明月’下一句?”
林初穗不假思索:“奈何明月照溝渠。”
“長亭外,古道邊?”
“一行白鷺上青天。”
許嘉寧:……
他當即劃掉了剛剛寫下來的那幾句古詩詞。
居然信了這個渣渣的邪!
他回頭看了看陸馳和章承宇,他們毫無懷疑地寫完了古詩詞填空。
這群學渣,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抄。
許嘉寧決定和他們保持距離。
林初穗將古詩詞的小本地給了許嘉寧,好為人師地教導他:“沒關係,古詩詞就是熟悉的過程,你在國外長大,以後多積累就好了。”
許嘉寧忍耐著,對她禮貌一笑:“我有個f開頭的單詞,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閉嘴吧。”
剛過九點半,章承宇的媽媽就打電話過來了,問他為什麼還不回家。
而許嘉寧也到了睡點,開始呵欠連天了。
林初穗思忖了一下,等到零點,的確是有點勉強。
筆仙遊戲,應該是天黑就可以玩了吧,不用拘泥於非要午夜時分。
“行了行了,我們開始吧,早點結束,各回各家。”
陸馳問:“不等到0:00,會有效果嗎?”
“我爸睡得早,估摸著零點他都夢周公了,現在正好合適。”
林初穗從書包裡翻出一張大的a3紙,攤平了放在書桌上,然後按照網路上的教程,用鉛筆在紙上寫下了“是”和“否”兩個字。
“誰先來?”她望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