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還沒唱完呢,房門被敲響了。
梁言正納悶大晚上的誰來敲門呢,齊萱就說:“可能是酒店的夜床服務,你去開下門。”
“哦。”
梁言開門,外頭站著的的確是酒店管家,他推著一個小餐車,車上擺著一個點了蠟燭的小蛋糕,開口就問了句:“您是梁言女士嗎?”
梁言有點懵:“……對。”
“祝您生日快樂!”
梁言傻了,拿手指了指自己:“我?”
管家點頭。
梁言一臉迷惑,對著管家解釋說:“今天不是我生日,你是不是弄錯了。”
“今天就是你生日。”齊萱大概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突然喊著這麼一句。
梁言回頭,齊萱奔出來:“新曆。”
梁言皺眉想了下今天的日期,發現還真是,她從來過的都是農曆生日,對新曆生日的日就不敏感。
“哇塞,有蛋糕,還有紅酒。”齊萱看著小餐車上的東西兩眼放光。
管家說:“這是酒店贈送給壽星的禮物。”
“這麼周到。”
齊萱把蛋糕和紅酒收了下來,管家盡職盡責地把祝福送到後就離開了。
梁言還有疑惑:“酒店怎麼知道我今天生日?”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辦入住的時候你不是用的身份證嘛。”
梁言恍然。
齊萱拿起紅酒瓶看日期,美滋滋道:“我剛還想說這樣的夜晚要是有瓶紅酒就應景了,言言,你果然是個幸運星!我就知道跟著你鐵定有好事兒。”
梁言摸摸鼻子。
她自己向來都很衰,高考分數差一本一分,夏天不帶傘出門必下雨,抽獎永遠中不了,但說起來很邪乎,她很旺身邊人,從小到大,跟她走得近的人都運氣爆棚,大學時室友和她一起出門總能撿到錢,齊萱考六級連考了兩次都沒過線,第三次她們在一個考場裡,結果那次齊萱壓線過了,而她自己以一分惜敗……
這種事發生一回兩回還能說是巧合,次數多了,梁言自己都覺得有點玄學。
當然旺別人衰自己這種本事也不見得多有能耐,她真心覺得,太坑了。
齊萱抱著紅酒催她:“你快脫衣服。”
“啊?”梁言驚嚇,下意識抱胸。
“捂什麼捂,大學在澡堂子裡你哪裡我沒看過。”齊萱翻了個白眼,興奮道,“浴室裡的那個大浴缸可不能閒置啊,紅酒和泡澡最配了,動作快,走!”
在齊萱的慫恿下,梁言也沒忸怩,兩人在浴缸裡放了水倒了精油後就脫得光溜溜地坐進浴缸裡,酒店很貼心地在浴室裡放了橫木,正好可以架在浴缸中間,方便泡澡的人可以放電子產品看影片或者享受食物。
梁言和齊萱相對坐在橫木兩邊,齊萱倒了兩杯紅酒,把酒店送的蛋糕放置在橫木上,興致沖沖地對梁言說:“快,許願吹蠟燭。”
“不用了吧,我上個月才許過呢。”
齊萱催她:“重要的事說三遍,你這才第二遍,快,許願。”
許願也沒什麼損失,梁言雙手交握在胸前,閉上眼,十秒後睜眼把蠟燭吹滅:“好了。”
齊萱舉起一個紅酒杯朝她致意:“cheers!”
梁言和她碰了下杯,微抿了口紅酒,酒入喉轉甘,回味悠長。
齊萱放下酒杯,眼睛往梁言半露出水面的胸口瞄,色眯眯地說:“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
梁言下意識彎了下腰:“我21周啦,早過發育期了。”
“誰說21就不能再發育,趕緊找個男人,我保管你還能升一個cup。”
“別搞黃色。”
“喲喲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