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繩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抬起頭,目光凜冽地看著站在甲板上的林勇強,眼底淬著一股狠意。
“鱘哥,鱘哥。”吳鋒宇帶著一眾人划著船姍姍來遲。
陳鱘讓他們幫著把蘇新七抱上船,他上船檢查了下她的身體,看到她微腫的一側臉時眸光沉下,臉色凜然。
他剛要起身去找林勇強算賬,蘇新七拉住了他的手,“別去,報警就好。”
陳鱘看她這狀態也不宜在這裡多留,忍了忍,最後示意吳鋒宇回岸上。
上了岸,蘇新七已經緩過神來了,陳鱘和她皆是渾身溼透,他想了想,讓吳鋒宇就近去李家拿兩套他的衣服,他則載著蘇新七去了娛樂區的賓館。
開了房進到房間,陳鱘關上門就捧著蘇新七的臉看,他目光沉沉,聲音隱忍,“他打你了?身上呢,有哪裡不舒服?”
蘇新七搖搖頭,“身上沒事。”
陳鱘碰了碰她的臉頰,觸手冰涼,他輕推了下她,“先去洗個澡。”
蘇新七進到浴室,把溼衣服脫下,衝了個熱水澡,身上總算熱乎了起來,吳鋒宇送來了兩套乾淨的衣服,陳鱘拿了其中一套,敲了敲門。
蘇新七開啟一道門縫,陳鱘把衣服遞給她,“我的衣服,先將就著穿著。”
“好。”
陳鱘的衣服過於寬大,他的t恤都能直接蓋住她的大腿,褲子更不用說,蘇新七把繫帶紮緊,褲腳挽了好幾截才勉強合適。
她從浴室出來,陳鱘看了她一眼就別開視線,遞了條毛巾給她,“讓吳鋒宇買的,乾淨的,把頭髮擦乾,別感冒了。”
陳鱘拿了衣服去浴室,迅速衝了個澡出來,夜晚的賓館已是聲色犬馬笙歌陣陣,他此時也沒被勾出旖旎的心思,一心想的都是今晚的事。
“我先送你回家。”陳鱘說著拿起外套就要往蘇新七身上披。
蘇新七抬頭看他,拉了下他的衣角,“你是不是想去找林勇強。”
陳鱘沉下眼,沒否認,“你別管,回去好好休息。”
“別去。”
陳鱘不吭聲,蘇新七依過去,摟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溫聲道:“你手機給我,我報警就好。”
“報警便宜他了。”陳鱘額角的青筋隱隱凸現。
“打架解決不了事情。”
“我要剁了他的手。”陳鱘看著她微紅的側臉,發狠道。
“陳鱘!”蘇新七貼近他,踮起腳安撫性地親了親他,“你別衝動。”
陳鱘回手抱著她,低聲說:“還好我今晚沒出門,否則——”
他根本想都不敢想,如果他沒聽到對講機上她呼救的資訊,那後果將會是怎樣,一想到她今晚遭的罪,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找到林勇強,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他要他十倍奉還。
“害怕嗎?”陳鱘輕撫著她的臉頰問。
蘇新七遲疑了下還是點了下頭,她摟緊他,輕聲說:“幸好你來了。”
陳鱘卻不想要這個“幸好”,他不能賭運,他要她萬無一失。
“以後不會了。”
陳鱘鄭重許諾,他捧著她的臉,像信徒般虔誠地吻下去,今晚在海港,他找不到她,急得把所有漁船掀翻的心都有了,現在她就在眼前,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幾乎將他覆滅,早年在賽場上,險勝的喜悅都不及此刻。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他這個年紀都張揚熱烈,對待喜歡的女孩都是這樣,珍而重之,想把她捧在手心上,捨不得她受一點委屈,但他是。
陳鱘的吻漸漸加深,蘇新七仰頭受著,甚至主動迎合,今晚的事她也後怕,此時似乎只有貼近他,她才能汲取到一些安全感。
左右兩間房春色如許,心上人在懷,陳鱘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