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給大姑娘管好家,大姑娘的東西,都被那塗大丫拿走了……”
盛思顏早料到了,笑道:“沒事。我的衣裳多,隨便給我找兩件衣裳穿吧。”
木槿忙去自己屋裡開了一個箱籠,將盛思顏最喜歡的菸灰紫暗藍滾邊牡丹錦貼身貂絨小襖和月白色暗藍滾邊的銀鼠皮長裙拿出來。再配上一件蓮青色琵琶紋的猩猩氈斗篷,一齊給盛思顏送了過來。
“大姑娘,這是奴婢趁亂給姑娘藏起來的衣物,還有一些首飾,都仔仔細細在奴婢房裡。沒有讓塗大丫那個賤人搜走。大姑娘莫怪,從來沒有別人碰過,都是乾乾淨淨收在那裡的。”木槿向盛思顏解釋。
盛思顏笑道:“多謝木槿姐姐。來,給我穿上。”其實她在外頭什麼衣裳都穿過,不會計較這些。
木槿跟著盛思顏走到裡屋的屏風後頭,看著她臉上手上的面板粗糙不堪,耳朵和手上都是凍瘡,待解開貂裘下面的中衣,看見她背上青紫的紅痕,忍不住落淚道:“大姑娘,您真的是吃大苦了……”
盛思顏笑了笑,“還好,我運氣不錯。”說著,快手快腳換上衣裳,披上猩猩氈斗篷,對木槿道:“你幫我好好看著小枸杞,還有寧柏呢?他在哪裡?”
木槿忙道:“大公子病了,被塗大郎關在柴房。幸虧大姑娘和夫人回來了,大公子可是有救了。”
“被關起來了?病了?”盛思顏恍然大悟,難怪她們躲在山裡的時候,一點兒盛寧柏的訊息都沒有聽到。
“給我拿上藥箱,我先去看看寧柏。”盛思顏知道盛寧柏的病,應該有一陣子了,不能再耽擱了,忙帶著自己的藥箱去外院給盛寧柏診脈。
盛寧柏已經燒得人事不省,被別的下人已經抬了出來,送到他自己房裡去了。
盛思顏進去給他診脈,見他高熱太過,忙拿出銀針,給他施針退燒。
盛思顏的醫術,傳自王氏,而王氏的醫術,又是傳自盛七爺,都是盛家嫡傳的醫術。
屋裡的下人見盛思顏兩針過後,盛寧柏臉上因高熱而起的潮紅便退了下去,對她十分信服。
盛思顏抹了一把汗,起身道:“再給他煎藥,吃兩回出出汗就好了。”
她派了兩個婆子在這裡服侍盛寧柏,轉身出去。
周顯白本來要去內院看盛思顏審得怎樣了,結果一出院門,就聽見盛家的下人說,他們家大姑娘,來外院給盛寧柏診脈了。
周懷軒跟在周顯白身後,一聽盛思顏也在外院,身影一閃,就往那邊走去。
盛思顏從盛寧柏的院子裡出來的時候,正好跟立在門口的周懷軒打個照面。
“周大哥。”盛思顏笑著福了一福。
周懷軒見盛思顏換了衣裳,皺了皺眉頭,“天冷,怎麼把貂裘換了?這猩猩氈頂什麼事?”
跟在後面的周顯白聽了他家大公子的話,已經快抓狂了。——大公子!這樣毫不避嫌地關心別人家姑娘的穿著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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