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實真相早定,則哥兒年幼無知,闖下大禍,若是管教得當,也還能挽回。只這貢品被毀,卻是難辦些。”
太夫人就有些不耐,道:“貢品不貢品的,我們家也不在乎這個。若皇后要怪責下來,我自會進宮跟她說清楚。想來我這張老臉還管些用,不至於為了盆花就跟我動火。只老大家的,你也主持中饋這麼多年,一向行事極有分寸,如今怎麼竟粗糙起來?可是累了?用不用我讓方嬤嬤幫幫你,也讓你好輕省輕省?“
程氏便忙道:“娘心疼媳婦,媳婦心領了。得更加孝順娘才是,怎麼能謀了孃的人去幫媳婦?媳婦深知娘離了方嬤嬤,是飯都用不香的。”
太夫人就深深看了程氏一眼,道:“你有這份孝心自然是好,不過也要有容人之量。劉管事和則哥兒這事兒,先放一放。你們都回去,明兒再作計較。”
到底薑是老的辣,又明晃晃的護著四房,大房的人再不甘心,也無二話,只好都散了。
太夫人臨走,對安解語欲言又止,終是什麼話都沒說,也走了。
安解語就鬆了一口氣,晚上摟著則哥兒好生歇了一夜。
次日一早安解語還在梳洗,阿藍便急匆匆地跑進來稟道:“四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那劉管事昨兒夜裡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