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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海叔的音樂響起,一直紅色的蜻蜓出現在了海叔的身邊。
……
“好,你不回答,我自己問他。”顧費徳惱怒地說著,一閃身,迅速來到蘇映面前,狠狠抓過正緊緊盯著臺上的白夜的蘇映。
蘇映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抬腿要踢開對方,顧費徳的動作更快,一張褐色的琴憑空出現在他的身旁,顧費徳抬手一撥,一道音刃飛出,立即將蘇映的手腳束縛。
顧費徳才剛想下一步動作,只覺得渾身寒毛一豎,他轉頭,見白晝站在他的身後,一張藍色的琴豎立在他的面前,白晝修長的手指正按在琴絃上,指尖泛著微微的光芒,和琴相互呼應,隨手準備出手。
顧費徳瞳孔一縮,他可以確定,只要他再有下一步動作,白晝的音刃就會毫不留情地削過他的身體。
顧費徳將蘇映抓到身邊,惡狠狠地盯著白晝:“你居然為了這個小白臉對我動手。”
“你先放開他。”白晝冷冷地道。
“白晝!”顧費徳面色有些猙獰,“你要對我動手嗎?你忘了我的身份了?”
回答顧費徳的是一道淺藍色的音刃,破空襲來,在顧費徳話音剛落下的時候,飛過顧費徳的耳側,將他的頭髮削去了一縷。
顧費徳下意識地手一鬆,蘇映立刻跳開站到安全的角落,他的手被一道光束縛著,蘇映知道,這是由顧
費徳的精神力幻化出來的,他深吸一口氣,緊緊盯著這道束縛自己的光芒。
臺上的白夜在和海叔戰鬥,臺下的白晝也對顧費徳動不客氣起手來,此時此刻,他可不想成為他們的累贅。
蘇映的注意力高度集中,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這道束縛住他雙手的光,在蘇映眼中,彷彿慢慢被分解成由多個零件組成的鎖鏈,他彷彿看到了鎖鏈之間那些間隙,而他要做的,就是利用這些間隙,將鎖鏈徹底瓦解。
鎖鏈的間隙越來越大,當鎖鏈徹底被解開的那一刻,蘇映彷彿聽到,在自己的腦海深處,“咔噠”一聲,似乎也有什麼被解開了。
自由了的蘇映立即回過神來,剛剛那種玄妙的感覺不再,蘇映抬起頭,正好瞧見顧費徳看過來的一瞬。
他一邊抵擋著白晝的攻擊,一邊大聲吼道:“小白臉,我要向你挑戰!”
蘇映愣住了。
白晝冷哼一聲,走到了蘇映身旁,顧費徳顯然不是白晝的對手,在他的攻擊下顯得有些狼狽,但白晝手下留情,他也只是狼狽而已,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顧費徳見白晝打完自己之後還去護著小白臉,噴出火來了,他緊緊盯著蘇映:“怎麼,不敢了嗎,你要躲在白晝身後一輩子?恩?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代表他,不接受你的挑戰。”白晝見蘇映手上的束縛不見,微微有些詫異,他轉頭看著,譏諷地道,“想挑戰他,先勝了我再說。”
白晝的話音剛落,臺上的競技臺傳來了“滴滴”的聲響。
這正是戰鬥結束的聲音。
三人紛紛朝臺上看去。競技臺的能量罩慢慢關閉,精神力凝結的能量碰撞後的光芒慢慢散去,隱約中,只有一個人站在臺上。
蘇映是第一個看清白夜身影的,唇角微微一勾。
白夜緩緩走下臺來,彷彿剛剛只是上臺走一圈下來而已,他渾身上下毫髮無傷,連衣角都整整齊齊的。
只是,沒人發現,隨著他慢慢走下來,眼瞳的顏色漸漸變深,等他站到蘇映面前的時候,早已是純黑的了。
顧費徳見白夜下來,臉色一變,也不顧上蘇映了,他立即飛奔向臺上,海叔正倒在競技臺的一角,他臉色有些蒼白,四肢無力,顯然是被精神力使用過度,脫力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