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好,那群外籍僱傭兵可不會等你小老婆什麼時候懷孕。” 察頌向地彈了彈菸灰,面色冷沉,話鋒急轉直下,“糯卡手裡那二百萬顆海洛因現在下落不明,緬甸軍方在湄公河沿線查不到任何行蹤。”
霍莽聞言眉宇透出殺伐冷厲,黑瞳陰鷙掠過戾色,滑動打火機滑輪點菸,吸口吐出苦辣菸圈,一氣呵成落拓不羈。
他並未言語,金叄角的販毒武裝運送毒品時,為了躲避老緬泰叄國軍隊圍剿,往往途中會改道隱匿蹤跡,這並不奇怪。
販毒武裝掀不起太大風浪,二十個外籍頂級僱傭兵潛入金叄角緬北地區,才是最恐怖的威脅。
“這兩百萬顆海洛因已經不單牽扯到泰國和緬甸,聽說寮國軍方高層收錢給糯卡開了口子,中國邊境也馬上會有動靜。”察頌菸頭隨手扔地,軍靴踩滅,意味深長嘆氣,“唉,中國警方一旦去仰光政府協調,金叄角拐賣人口的事兒可捂不住了。”
豈止,地下拳王用五百萬從人販子手裡買老婆的事也難以遮掩。
霍莽墨眸睨起,兀自抽了大半根菸,許久才將菸頭扔到腳下:“沒用,中國警方不會認為一個十七歲的姑娘有命跨過邊境,她早‘死’了。”
說罷,他起身,長腿邁步向帳篷門簾外走去。
察頌聽出他的話外音,無可奈何得搖頭輕笑。
之前中國境內,純潔無瑕的高嶺之花已經“死”了。
現在活著的,是他霍莽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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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迷惑神智的誘騙,待“受害人”真正清醒,必定是難以言喻的難堪。
大家閨秀一向內斂含蓄,根本無法接受自己會坐在他身上做那樣的事,裹著藍色窗簾布縮排床角,姣美面容羞恥地埋入膝蓋,無法面對進來送飯的男人。
“過來,吃飯。”耳邊響起他沉啞的喝。
“你放在那裡吧。我自己會吃。”她不抬臉看他,講話悶悶地並不精神。
還沒等她反應回神,他展開雙臂,囫圇將她整個人連帶裹住身體的窗簾布攏進自己懷裡,抱到大腿上坐在床沿。
他見她害臊垂頭,低頭狠狠嘬了小妻子粉頰一口。
這一親,他粗魯狂放地親出一大聲響來,她羞臊得簡直想哭,扯過藍布遮住自己半張小臉,垂眸斂目承受他侵略的審視。
霍莽因她的表現心情大好,也並未急躁強迫她進食,粗糙手背輕撫她半張小臉的滑嫩肌膚,細細癢癢,卻令她頭皮發麻。
他俊顏湊近她側臉,高挺鼻尖輕蹭過滑嫩雪膚,深嗅小妻子歡愛後的香汗。
初次在地下拳臺見她,即使她被人販子鎖了好幾天,吻她時也是這股少女沁香直衝腦門,蕩人神魂。
糙野漢子又嘬了她一口,實打實給她側顏嘬出紅印,腦門貼緊她額角,看著她咧開嘴傻樂了好幾聲。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明眸微詫,聽他在自己耳邊低笑。
“值!值老子的錢!”他俊顏埋入香滑頸窩,俊眉上挑,低音中氣十足,“中國警察也不能搶老子的女人,絕對不行。”
【作者比比叨:拿手機碼字還睡過去了,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