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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知道和他們多說無用,將樂器舉到唇邊吹奏起來,他此時氣息不穩,注意力不集中,別說使用精神力攻擊,就普通吹出來的曲子都微微顫顫的,聽得那些男人又是一陣大笑。
“哈哈,你真可愛。”另一個男人笑道,抬起手,指尖輕佻地劃過蘇映的臉頰。
另幾個男人看著,立即眼紅了,伸出手正打算一齊行動的時候,突然,剛剛那個動手的男人的手指頭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掰彎了。
“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眼看著手指被倒折,詭異地呈現出了90°的形狀,睜大眼睛瞪著,痛的直抽冷氣。
另幾個人也愣住了。
蘇映彷彿沒看到一樣,繼續微微顫顫的吹奏著,隨著他的曲子慢慢進行著,一股無形地力量慢慢擴散,將那些男人全部都束縛住。
鴨子站在蘇映的肩膀上。雖然那些男人都被它制服了,但蘇映的怒火卻一點都沒消去。
蘇映純黑色的眼眸中,慢慢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之光。
鴨子臉色一變,仔細盯著蘇映。
紫色的火焰越燃越旺,最後彷彿爆炸了一般,瞬間佔據蘇映整個眼瞳。蘇映的眼珠在這一瞬間,完全變成了剔透的紫色,一點雜質也沒有,像黑夜中閃著神秘又幽深的光。
鴨子不再出手,蘇映的曲子還在繼續,極光在這個時候也泛出了紫色的光芒,和蘇映眼中的光相互輝映,漸漸的,樂光越來越盛,最終,彷彿破繭成蝶一般,眨眼之間收斂,形成了一道紫色的音刃,“倏”地一聲,朝第一個摸蘇映的男人射去。
音刃準確無誤地射在了男人的手上,男人慘叫一聲,整隻手掌在音刃的切割下,變成了一團爛肉。
第二道音刃很快形成,射向另一個男人。
蘇映砍下每個男人一隻手,這才罷休。彷彿用盡了他全部的精神力,當最後一個男人被音刃攻擊後,蘇映的眼睛瞬間變回了黑色,手一鬆,極光掉在了地上。
鴨子連忙扶著蘇映,蘇映勉強蹌踉地走了兩步,找了棵樹靠著坐了下來。
他和蘇映聯手,弄出了不小的精神波動,特別是後來男人的慘叫聲,鴨子看蘇映的樣子,讓他離開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用幻術再次將蘇映隱藏起來。
聞風趕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晝。
他剛從酒吧出來,就聽到了慘叫聲,這本不是他關注的,但緊跟著傳來的精神力波動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敏銳的察覺到異樣,而他的海月鳴音琴,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發出了微微的震動。
白晝立刻朝蘇映所在的方向趕來。
他趕到的時候,正好鴨子剛剛將蘇映隱藏完畢。
滿地的鮮血,幾個男人癱軟在地上,鴨子對他們的束縛早已經撤銷,但一隻手掌活生生被切爛的痛苦,讓他們根本站不起來,甚至有兩個已經痛昏過去了。
白晝對於這樣的血腥的場面視而不見,他立刻注意到掉落在地上的極光,彎下腰將他撿了起來。
鴨子看著白晝的動作,在心中暗歎一聲糟糕。
白晝將笛子收起來之後,緊隨著又有幾個人趕來,都是酒吧的人。
見滿地血腥,他們連忙拿出通訊器,一邊將這些人扶起來。
不少人的目光看向白晝,正巧這個時候月息也走了出來,白晝卻當做沒看到,自顧自地離開了。
蘇映勉強提了些精神,他知道極光丟了而且被白晝拿走了,見這小子將笛子收起來轉身就走,在心中暗罵一聲,卻無可奈何。
在鴨子的幫助下,蘇映悄悄地離開了,乘坐上公交車,蘇映渾身溼漉漉地,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頭髮被汗打溼,貼著臉頰,襯衫也被汗水溼透,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