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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月息的眼光很好啊。”男人笑著,衝後面看熱鬧的眾人喊道,“大家過來歡迎新人,不要冷落他了。”
後面看熱鬧的男男女女笑嘻嘻地走了過來,蘇映覺得他就像個猴子被人打量。
蘇映從容地站在原地任由大家看夠了,這才問道:“月息呢,他不在嗎?”
“月息可是個大忙人,怎麼可能每天都在。”其中一個女人回答道,“聽說你什麼都不會,需要從頭學起?”
“大概是吧。”蘇映道。
“零階……月息居然聘請了個零階回來……”突然有人開口道,眾人臉色一變,看向蘇映的目光頓時不同了。
剛剛完全被蘇映的外貌吸引,沒注意他的階級,此時留心一看,可不就是零階麼。
頓時,不少人看蘇映的眼神都不同了。
感覺到身邊氣氛的微妙,蘇映卻沒太大反應,慢悠悠地走了進去。
這裡是酒吧的後臺,其實也是個大廳,往左邊一個通道走是走向酒吧的舞臺,而右邊走,卻是一個練習室。
蘇映第一次瞧見這個世界的練習室,牆壁上有精緻的架子,用來擺放各種各樣的樂器,前面還放了個牌子,表明了使用這個樂器的人的名字,精神力級別,樂師階級。
練習室最顯眼的地方的中心,居然是空著的,蘇映定睛一看,上頭寫的是月息的名字,精神力七級,五階樂師。
雖然不算非常強悍,但在這樣的酒吧內,足以成為最耀眼的樂師了,而且蘇映看得出來,月息還很年輕,現在已經是五階樂師了,以他精神力七級的底子,晉升六階也是大有可能。
“月息說我要負責的是笛子。”蘇映將練習室打量了一遍後,轉頭問道,“哪些東西是我現在可以使用的?”
剛剛還湊在一起圍觀他的人,此時已經有不少人興致索然轉身離開,各自忙各自的,剛剛回答過蘇映問題的那個女人走了過來,指了一下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你先用那些普通的笛子試試。等月息准許了,你就可以碰樂器了。”
並不是所有的樂器都能和樂師產生共鳴,從而爆發出各種威力。只有特質的,使用魔獸或者含有能量的天材地寶,透過制琴師製作出來的,才能發揮出威能。
那些普通的笛子,大概真的就是普通的笛子了。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蘇映走過去,挑出一根色澤質量都不錯的笛子,試吹起來。
第一下就是一個破音。
立即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蘇映卻沒理會,專心致志地吹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斷斷續續,到漸漸地變得順暢,偌大的練習室裡,不少人在各自練習著,但也有小部分人,暗中關注著這個新來的,可憐的零階樂師。
蘇映旁若無人地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一直到
四周的人越來越少,這才發現,夜已經深了。
他目前只能用笛子吹奏一些簡單的,不過一個晚上的嘗試下來,感覺還不賴。只是蘇映心中有微妙的可惜,如果使用的是琴就好了。指尖觸碰琴絃,撥弄出的音色,那種透過手指傳遞到心底的通透感,才是他最為喜歡,也最為悸動的。
蘇映將笛子放回原地,拎著鴨子回去了。練習室為了更方便酒吧的舞者和樂師練習,與外面的聲音進行了隔絕。直到蘇映回到後臺大廳,突如其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差點把蘇映的耳朵震翻,半夜十二點,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
蘇映回到家,隨著門的開啟,頓時看到坐在客廳等待他的白夜。
蘇映嚇了一跳,連忙帶著鴨子走了進去:“怎麼……沒去睡覺嗎?”
“沒洗澡。”白夜盯著蘇映冷冰冰地道。
蘇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