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白嶼面對蘇映是還算和風細雨的溫和優雅,轉頭看向白計時那就完全不同了,還是一樣的表情,但看著卻瞬間讓人膽寒:“你還想繼續戰鬥?”
白計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終走到白計身後,低聲說了幾句。
白嶼面無表情地聽完,然後用毫無起伏的聲音道:“那就那樣做吧。”
白計一愣。
“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白嶼說著,沒再理會已經石化的白計,轉頭看向蘇映:“聽說你是樂師公會的樂師?”
蘇映點了點頭。
“對白家有興趣嗎?”白嶼直接朝蘇映丟擲了橄欖枝,“我代表白家向你提出邀請,如果你願意進白家的話,待遇上絕對不會比樂師公會低,而且我可以親自培養你。”
蘇映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在樂師公會待得十分愉快,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
“那真是打擾了。”白嶼立即點到即止,轉頭對白計道,“你讓他上來表演完業餘節目,立刻和我回去一趟。”
說完,帶著白計離開了挑戰臺。白計跟隨著白嶼的腳步,臨走前,轉身看了一眼蘇映。
那眼神太過兇狠,彷彿要將蘇映記住,以後隨時要回來複仇一般。
蘇映眯著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轉過頭,頓時發現白計和白嶼離開之後,挑戰臺頓時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了,
剛才在戰鬥中還沒什麼感覺,此時蘇映在眾目睽睽之下,頓時壓力倍增,於是也迅速離開了。
正當臺下的觀眾覺得疑惑,究竟是誰勝誰負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走上了挑戰臺。
他和一旁的裁判進行了短暫的溝通後,臉色灰白地站在了挑戰臺上。
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而有些知道賭約細節的人,則睜大眼睛,不放過每一分每一秒。
不論如何,這個年輕人總歸是白家人,他站在上面,丟自己的臉不算,白家的臉面算是被他徹底丟光了,而且,還是當著白家家主的面的情況下。
年輕人僵硬得站在臺上,然後慢慢地張開嘴,“汪汪汪”地叫了幾聲。
全場死寂。
學狗叫的聲音一直持續著,一直到下臺的蘇映發現臺上然有人在學狗叫,看著那個年輕人慘白的臉色,以及搖搖欲墜的身體,此時蘇映也沒了勝利的快感,他想起那天所說的賭約,是“學狗叫直到他滿意為止”,於是蘇映告訴裁判,可以了,就這樣吧。
裁判很快走到年輕人身邊,將蘇映的意思傳達給他。
年輕人迅速停下,他轉頭看了蘇映一眼,然後發出一連竄古怪的笑聲,他首先朝蘇映微微鞠躬:“你的實力很強,堪稱六階以下第一人,我甘拜下風。”
蘇映看著和那天表現迥然不同的年輕人,看著他臉上詭異的神情和古怪的笑容,只覺得哪裡不對勁。
年輕人又朝臺下鞠了個躬:“白家作為傳承數年的大家族,能成為白家人是我的榮幸,我完成了我的承諾,但也因為今日之舉導致白家蒙羞,我願以死明志,希望這件事就此揭過,多謝各位了。”說完,年輕人如閃電般拿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臟!
這事發展的太快了,所有人都來不及阻止他,等挑戰場的管事帶著治癒師到來的時候,年輕人早已倒在血泊中,徹底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