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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他那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朋友。”柳念之自嘲的笑了笑,但李澤總覺得他這笑容很假,這倆人絕對有故事。
“呵呵,不說他了,說說你吧,今天來是幹什麼?”
“劉家堡的堡主失德,我想請柳鄉長給他換個位子。”
李澤直接就提了出來,反正現在已經這情況了,有啥說啥破罐子破摔唄,柳念之暫時也沒有難為人的意思,打又打不過,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說出來也不可能成功,誰特麼知道一個小小的楊柳鄉里竟然藏著死鬥場大老闆這種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他能想到的最好結局,就是能活著離開這裡。
“可以。”
李澤:?
同…同意了,怎麼可能?咱倆不應該是咱在對立面上的嗎?你腦子抽抽了?
“小小的劉家堡,誰當堡主對我來說的都無所謂,只要我想,就連羅鑫城的城主也要讓賢。”柳念之這個逼裝的是真好,即突出了自己的灑脫,又點名了自己的權勢。
“你拿著這張文書,誰想當劉家堡的堡主就叫誰在上面按上手印,有了這個東西,名正言順,劉家堡治下的所有村子都要服從。”
柳念之直接從從懷中取出了一卷細布,這應該就是遺蹟裡的任命文書,一個領地的一把手,位子坐的穩不穩,這張文書是關鍵。
這麼容易就成功了,李澤當然有顧慮,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何況自己和柳念之還有恩怨在身。
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只會在電信詐騙中存在,相信的人,純粹是上帝在人間揮灑智慧時,他打了傘。
“拿著呀?你來不就是為了這個?”柳念之玩味的說道:“砸我死鬥場時的那種威風哪去了?”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李澤堅決不接那張文書,與其這麼稀裡糊塗的被柳念之牽著鼻子走,他寧願失信於鄧二毛,任何東西也趕不上自己的小命金貴。
“因為林昇華。”柳念之伸出手指點了李澤胸口一下,“你可能不認識他,但你身上的確有他的東西,比如說宴春秋。”
這老王八到底知道多少東西?李澤心裡是越來越沒底了,不但認識林昇華,連宴春秋都知道。
“當年林昇華和我打賭,我贏了,但是他沒有兌現賭注,你既然學了他的宴春秋,那就替他兌現承諾吧。還有,我的死鬥場是那麼容易就能砸的?你不覺得應該做些賠償嗎?”
李澤當然不願意了,同時膽子也大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柳念之對宴春秋很在乎,提到的時候,面部表情很微妙。而目前整個遺蹟,只有自己會。
那就說明,最起碼在自身安全方面不用過多擔心。
既然不會死,那還慫個啥?浪起來,皮起來,不把好處拿到手,不把問題研究明白,絕對不鬆口。
柳念之透過觀察李澤的面部表情變化,對他的心理活動做了一些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孩子飄了,揍一頓說不準還能有救。
“你跟我來。”一隻手捏住李澤的後勃頸,下一秒兩人便出現在幾千米高的天空之上。
“天上的風大,你多吹一會兒清醒下。”
柳念之微笑著鬆開了手,李澤迎來了在遺蹟中的第三次高空無傘速降,跟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他是清醒的。
碳水化合物組成的生物,天生便會對天空保有畏懼,就連飛鳥都有恐高症,何況是人?
無傘速降這種運動,人這一輩子最多玩一次,想玩的話都不用排隊,拿小命買張票就成,推薦指數五百顆小星星,什麼過山車,大擺錘,跳樓機,統統靠邊站,這才是男人的浪漫。
“啊……你、你、你大…爺!我答應,你說話啥我都答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