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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現在已經是第六輪挑戰了,這小子為什麼還能站著?這都吐了多少血了?”第五輪的最後一人死了,但是李澤已然堅挺……不對,重說,李澤依舊“搖搖欲墜”的站著。
只不過出血量有些過大,從開場到現在,他雖然沒有被人攻擊到一下,但嘴裡卻一直不停的在噴血,這種流量,換成正常人應該早就掛了,可他愣是沒事兒,甚至精神頭比剛上場時好多了。
眼中還多了一些靈動,那種單純的興奮與迷茫不在,神志似乎正在慢慢的甦醒。
王羽鬆了口氣,心下暗道,這應該算是迴光返照了吧?老子可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高材生,小學一年級考試拿過雙百的男人,人體一共有多少血液這種淺薄的知識,我閉著眼都清楚。
出血量這麼大,不死沒天理!
盡情的浪吧,就算是你體質強悍,你還能上天是咋滴?
我,王羽,在此立fg,十輪之內,李澤必死!如若不然……我就再立一次,立到你死為止。
第六輪的選手上場了,十二個人,裡面還混進來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他不像別的選手那樣表情猙獰,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撬開李澤的嘴。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這句話可不是吹牛逼,那個人就是,他手中緊緊攥著兩枚藥丸,用這一生只能爆發一次的力量硬生生的擒住了李澤的拳頭。
他神情淡定,不悲不喜,儘管為了擋下李澤的攻擊,內臟全部都已經被震裂,他還是堅定的撬開了李澤的嘴。
也不能說是他撬開的,因為李澤一直就傻乎乎的張著大嘴,一邊殺人一邊吐血,張著嘴吐血比較方便。
韓碩滿意的點點頭,解藥餵你吃了,“興奮劑”也給你嗑了,在不趕緊雄起的話,真就不能算是男人了,我老人家還等著你給我賺錢呢。
場中的李澤在不停的上躥下跳,有人就殺,沒人就吐血玩,跟神經病沒啥區別,但李澤實際上是有意識的,他的神志還很清醒,只不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已。
就好像是意識和肉身被分離,意識還是他的,但身體卻不聽指揮,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縱著他,
此時李澤的內心世界及其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只想用一句p來問候那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腦海的聲音。
他被那個聲音的主人關進了“小黑屋”,只有一個視窗能觀察外界,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還特麼是上帝視角。
你能想象用上帝視角看著自己跟二傻子似的,一邊吐血一邊殺人嗎?關鍵控制自己身體的這傢伙似乎好奇心格外強烈,對外界的什麼都很感興趣,一開始那幾記黑虎掏心就是。
看著自己的小手捏著倆血淋淋的心臟,可把他噁心壞了。
李澤絕望的喊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侵佔我的身體?趕緊滾開啊混蛋!”
“額……小夥子,我覺得你用詞很不精準,怎麼能隨隨便便的開口罵人呢?不就是借你身體出來玩玩嗎,又不是不還你了,著什麼急,老夫爽夠了就走,你這身體現在破破爛爛的,要不是我幫你吊著命,你小子早嗝屁了。”那聲音不鹹不淡的回了嘴,然後不管李澤怎麼咒罵,全當是王八唸經。
“臭小子,真不知好歹,在我那個年代,隨便說髒話的孩子是要侵豬籠的,老夫的宴春秋傳給你真是白瞎了。”
幸虧這句話李澤聽不到,要不然絕對會懷疑人生,到底泥馬什麼年代說髒話就要侵豬籠?那玩意兒不是專門伺候姦夫那啥婦的嗎?
還有宴春秋,宴春秋跟你有毛關係,那不是自己老師霍漢山給的嗎,簡直莫名其妙。
死鬥場中的挑戰還在一波一波的繼續著,控制李澤身體的那人有意的放慢了殺戮的速度,從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