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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是回去叫人了?是不是想找人堵我?是不是想報仇?”
“啪啪啪。”
一個問題伴隨著一巴掌,李澤邊打邊問。
流氓頭子覺得這人好不講“江湖規矩”,我這一天天的在外邊收賬,吃了虧必須的要回家叫人來找場子啊,你老欺負我這種小人物算什麼本事?
“行了,我也沒時間跟你在這磨嘰,不就是五十五枚五糧丹嗎,多大點事也至於這麼興師動眾,你們這些放貸的心也太小了。”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李澤就覺得自己該閃了,五十來枚五糧丹對他來說小意思,從劉堡主家裡收刮出來的五糧丹有大幾百枚,浪費一點沒關係,反正都是“不義之財”,一點心疼的感覺都沒有。
以前混網賺圈的時候,他也認識幾個放貸的,這種人的臉皮應該算是最厚的,不怕打,不怕罵,跟牛皮糖似的,只要能把賬要回來,幹啥都行。
那遺蹟裡要賬的人秉性應該也差不多,打一頓不算啥,給錢就成。
“怎麼著,拿著五糧丹了還不快滾,這事兒你還不想算完?”看到流氓頭子拿到五糧丹後有些不知所措,李澤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滾,馬上滾,兩清了兩清了。”
流氓頭子被嚇得一個激靈,趕緊爬起來就跑,手下的小弟們見大哥帶頭跑了,也一個個連滾帶爬的消失一空。
“切,就這麼點本事還學人家出來要賬,真沒出息。”
李澤不屑的搖搖頭,推著板車繼續往酒館走,到了地方叫跑堂的幫著把藥材搬回房間後就準備開始“吃草”回血。
只是他不知道,那流氓頭子根本就沒走遠,跑到一個拐角後就藏了起來,叫一名小弟從頭到腳的換了衣服跟著李澤。
魏蘭芝欠款的事情只要五糧丹到了位就可以兩清,但捱打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自己老大可是在城主府任職的,是你想打就打的?
不賠點醫藥費這事兒沒完!
跟蹤的小弟很快就回來了,主要是李澤落腳的酒館就在前面不遠,再加上現在這都大半夜了,最起碼天亮之前是走不了,倒也不用一直在那盯梢。
流氓頭子心裡有底了,在酒館落腳,那就說明這是條過江龍,不是坐地虎,這就好辦了,只要不是羅鑫城裡那些大勢力的人,這仇就有機會報。
只是李澤展示出來的實力叫他有些忌憚,報仇也不差這一會兒,先回去從長計議,自己怎麼著也是有靠山的人,找場子這種東西當然要做的有技巧一些才是。
他們這夥要賬的都是城主府護衛統領王坤的人,王坤仗著自己有城主府的背景,靠著給人放貸發財,經過幾年的發展,雖然還算不上羅鑫城最大的地下借貸團伙,但也能排得上前三了。
只不過最近王坤很困惑,他們打的主要業務群體就是死鬥場,李澤之前的那場比賽宣傳的那麼紅火,王坤當然也去摻和了一跤。
可惜李澤半路逃跑,順手還把死鬥場都整沒了,這可把他愁壞了。
最後的那場死鬥遊戲,既沒有贏也沒有死,那就是場無效的比賽,按理說賭客們下的注應該退回來吧?
可人家韓碩當天就卷著所有的財產,扔下小姨子就跑路了,借錢下注的賭客們當然不幹,可韓碩人都跑了能怎麼辦?
還錢?
還錢是不可能的!
借貸人的心理是這樣式兒的:這五糧丹雖然是我借的,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你這債務的追究應該轉移到死鬥場上去,我們是沒有錢還,要命也不給,反正我們人多又抱團,你有本事就去找韓碩要去,略略略……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王坤“辛辛苦苦”攢了好幾年的身家,李澤的這一場么蛾子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