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切,就知道你背地裡還憋著壞水。”躲在不遠處的尹詩璇悄悄地聆聽了全過程,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李澤瘋狂坑錢的背後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後,心裡輕鬆了不少。
單純的壞和有目的的壞雖然從本質上來講都是壞,但卻有著截然不同意義。
“哎呀,我是神經病嗎,大晚上的不睡覺那麼關心他幹什麼?”尹詩璇煩躁的晃了晃腦袋,心底的那些小傲嬌在不停的翻滾,從小到大,好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真是見了鬼。
“回去睡覺!管他是好還是壞呢。”萌萌的做了個鬼臉後悄無聲息的飛回羅鑫城。
天快亮了,李澤揉了揉蹲的有些麻木的大腿,回頭問道:“大當家,這個點差不多了吧,成了還是沒成?”
董三思還在幻想著成為流匪王的男人的美夢,時不時嗤笑一聲無法自拔,完全沒聽到李澤問題。
不過就在這時,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通訊短號傳來一聲悠揚低沉的聲響,董三思打了個激靈。
“成了!這號子是成了的意思!”
“咱們損失了多少人?”李澤緊跟著問道。
“等下我問問。”董三思鼓起腮幫子用力的吹了半天,這種落後的通訊方式想傳達一些複雜的問題很費勁。
訊息傳遞過去五六分鐘後那邊才回信 這次的聲音有些急促與戾氣。
董三思聽後情緒有些低沉,默默地說道:“死了三百多個,望月鎮死鬥場的負責人也逃了,剛開始的時候很順利,也就死了一百個炮灰,但不知道突然從哪裡殺出來一個年輕人搗亂,又死了兩百多個兄弟才給他打跑。”
“說真的,咱們準備的實在是太倉促了,有好多人都是那些流匪首領們為了賺你的五糧丹,臨時抓了點壯丁拉來湊數的,打起來完全就是送人磨刀。”
李澤點點頭表示理解,這些事情他都有預料,鑽漏洞刷甲方錢的事情屬於任何行業的潛規則,不是不能避免,只是他懶得管而已,留下個小後門叫對方多賺點,有利於提高工作積極性。
“下次注意就是,以後就按照剛才我和你說的辦,我出資源你出人,我只要結果,名聲和人氣都是你的。一年,這一年你能賺多少就看你自己怎麼努力了。”
拍拍董三思的肩膀,李澤轉身向著羅鑫城走去,完全扭過頭去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殘酷的笑容。
在遺蹟裡,死鬥場代表的就是貪與戾,流匪代表的就是狠與爆,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狠壓貪,用戾治爆。
我只是花點坑狗大戶來的五糧丹,能挑起你們兩大勢力狗咬狗,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知道會流很多血,知道會造很多孽,但我覺得值!
“哦,對了。”忽然想起了點東西,回過頭來說道:“大當家,晚上還是這裡,來拿約定好的那兩百枚千糧丹,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同樣也要注意安全,希望一年後還能見你,見到未來的流匪之王。”
話是笑著說的,但語氣卻陰冷的很,眼神中的威脅之色毫不掩飾。
董三思認真的點點頭,光溜溜的腦門上淌下來了幾滴汗水。
李澤的意思他明白,這位曾經的六當家究竟有什麼本事他看不懂,但只要明白一點就好,他的五糧丹很多,在遺蹟這種地方,有大把的人願意為了這玩意兒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說,摘掉某位背信棄義流匪的腦袋。
走到羅鑫城的城門口,李澤深深的吸了口氣,玩味的自嘲道:“話說,明天我是不是就應該開始卷錢跑路了?想不到我也有這一天,還好他們只知道我叫牛滿意,要不然以後每天啥事兒也不用幹了,光打噴嚏就夠喝一壺的。不過呢,這場遊戲的高潮部分不就是等我跑路